“ardo,我邀請你會紐約的時候,你沒有問我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
“fb是不是真的洩露了使用者隱私。”
“難道不是盜取嗎?我以為你們的資訊是被人非法盜取了,或者使用者授權濫用。”
“你為什麼不問我,為什麼我沒有應對公眾甚至國會要求,公佈內部資訊,接受諮詢。”
“因為他們趁火打劫。”
“因為萊婭。”
“?”
“我之前跟你說過,”馬克看著愛德華多,“薛定諤的資料,我沒辦法跟所有人解釋這件事。”
“哦。”愛德華多鎮定的點點頭。
“你明白了?”
“一點也沒,我酒喝多了,數字在我腦子裡晃。”
“那你為什麼連問都沒問?”
“大概是——”愛德華多費力的想了一會兒,才帶點疑惑的說著:“因為,我相信你,即使我們發生了這麼多事情?”
馬克沒想到他是這麼一個回答,他們並排沉默的繼續走了一會兒。過了挺長的一段時間,馬克才重新開口,問他:“你答應這次回來,是因為我可憐嗎?”
“不是。”
“那是為什麼?”
“我想要個結果?”
“?”
愛德華多停下,站在馬克之前,說:“你以為我是可憐你嗎?”
“——我沒這麼認為。”
“那你這次叫我回來是因為你不在乎嗎?因為這是一攤渾水,所以你沒有叫其他任何一個人回來?”
“我不是那個意思。”
“聽我說——你錯了馬克,我會想到你,答應回來幫忙,和你多麼成功和多麼失敗都沒關系,我不會因為你多麼成功而洗腦自己來重新接納你和崇拜你,也不會因為你失敗了跌落塵埃僅僅出於同情和共理心回來。”
“——”
“我回來是因為,我們有還沒處理完的事情,糾葛?怨氣?——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有件事我們還沒結束。”
“——”
“我想要個結果,”愛德華多說著,他情緒有點激動,說長句的時候控制不住,話語裡面帶著因為酒醉而含糊的連音,“當時,我們的訴訟結束之後,你說想和我談談,我拒絕了,後來你再給我打的電話,簡訊,郵件都被我給刪了,我害怕看見你指責我,也害怕看見你想挽回。”
“——”
“我在新加坡呆的久了,有時候會想,如果我們當時談話了,情況會變得不同嗎?我不知道,但是不管怎麼樣,這件事都會結束吧。”
“——”
“我不知道這件事怎麼處理,結束嗎還是不結束?如果結束應該怎麼結束?禮貌相對還是老死不相往來?所以我只能遠遠的走開。”
“——”
“但是走的遠也沒有什麼用,這件事還是一直跟著我,像是拖著的尾巴,像是甩不開的幽靈。”
“——”
“這件事折磨我太久了,我想要個結束,我想要個結果。”
“a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