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疼——”
君玉染被迫伏在床榻上,手指無意識地扯住了清軟的紗幔,用力之大,指骨發白發青。他的衣裳已被蠻力撕開,露出大片月白的肌膚,尖削骨感的肩頭暴露在君殊的視線裡,激得他眼神如狼似虎。
君玉染的腰很纖細,盈盈一握,又很柔韌有力,像是隨風搖擺的柳枝。
這還不夠,君殊粗喘著解開君玉染的內衫,手在發抖,仍是極近了溫柔,像是怕弄傷了他。
“不、不要!君殊,你瘋了——”君玉染又踢又打,落在後背上的吻滾燙得像烙印,可君殊紋絲不動。
至今,他都想不通事情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什麼謙謙君子,扒了那層皮,就是禽獸。
“放過我——”恐怖攥緊他的脖子,讓他連呼吸都困難,“君殊,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我是男人,你這樣對我,不覺得惡心嗎?”
回答他的,是君殊溫柔又強勢地剝下了他最後一件外裳。
“對!你中毒了,才失去理智了嗎?我有解藥,你住手!我給你解藥……”
君殊動作一滯,混濁的瞳孔因“解藥”二字似乎清明瞭一點點。
但這時,君玉染猛地起身,推開了身上的君殊。
這一推,幾乎用盡了力氣。他慌手慌腳地跳下床榻,只著一件單衣,甩開了珠簾就要逃。
他也不敢呼救,以兩人現在的模樣,讓旁人看到只會惹來更多麻煩。
君殊被推得身形一晃,看到君玉染要逃走,更加憤怒,端正俊逸的面孔霎那間扭曲了,像是入了魔障一般,整個人毫無理智可言。
君玉染只記得逃,腳邁出了幾步,肩膀突然傳來“咔嚓”骨骼折斷的聲音,一股鑽心的疼痛瞬間蔓延開來。
回頭便看見君殊猙獰又陰嫠的面孔,聽他說:
“你不乖”
君玉染又驚又怕,此時此刻,無比清晰地認識到這個事實:在君殊面前,他毫無還手之力。
發白的手指無意間扯斷了珠簾,珠玉散落,迸濺到地上滾了一地。
——不!不可以!——誰來救救他?
君殊卸了他的胳膊,將他整個人掀倒在地,地面上的簾珠硌得後背生疼,且使的力道極其大,疼得他嘶嘶抽氣,視線裡出現陣陣眩暈的白光。
雙腿不知何時被強行分開,強勢地擠進了君殊的身軀,滾燙的氣息撲在渾身各處,像是被猛獸撲倒,舔舐著如何下口的獵物。
“不,杭雪舟救我——”
他不禁尖叫出來,可下一刻,嘴唇被堵住,內衫“呲啦”一聲清響,竟被撕爛,隨之而來的是身下隱秘處被窺視的羞恥。
君玉染難以抑制地顫抖,也只是顫抖而已。他阻止不了這個發瘋的君殊,只能狼狽地被壓在地上任其擺弄。
好疼……
他經不住喊:
“好疼,真的好疼……”
這聲音聽上去像是細碎的啜泣,君殊粗暴的動作竟真的因為“疼”而停止了。
緊接著,君殊抱起君玉染,像是託著一朵輕飄飄的柔軟脆弱的花兒,將他放到了床榻上。
這回,君殊扯下君玉染的發帶,如瀑長發傾瀉而下,半掩住了月白的肌膚。他用這發帶繫住君玉染的雙手,牢牢地打了個死結。
出乎意料地是,君玉染沒有再掙紮,而是撇開臉,閉上了眼睛。
君殊的動作溫柔又強勢,即便做足了前戲,依然很疼,最終他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看到窗外漫天漂浮的紅霞,竟已到傍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