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懶洋洋的揉著眼睛。
他抱起她去湯池沐浴,水霧繚繞,她黏在他身上,心裡道:“你怎麼了,這樣沒出息了。從來沒有離了誰就不行的啊。”
晌午的太陽剛下去些,房裡已經拉上了帳子,裡面兩具白嫩身子交疊在一起。
她伏在他身上,正兩只胳膊軟軟的摟著他脖子,亂吻著,口中吐著氣,發出嚶嚶呢語。
他笑道:“陪你玩了多久了,你怎麼還是不會,傻丫頭。”
“你討厭。”
“是你非要主動的。”
她散著頭發,臉羞的紅彤彤的,看得他心癢難耐,一翻身摟在身下要鬧起來。
她不甘心,又壓到他身上。
“小丫頭,又自不量力。”
“少小瞧人。”她貼上嘴唇吻起來,很快床帳搖曳,花枝亂顫,嬌吟深喘不絕。
“蘭茞。”興極時她叫出來。
他愛死了,摟得更緊。
“再叫一聲,我喜歡。”接著更狂風驟雨起來。
她剋制不住,不斷的喚他的名字,要他更歡喜。
兩人纏綿不絕,比平日更甚,直到精疲力竭,抱著雙雙睡去。
到了後半夜,熟睡的兩人被外面一陣喧鬧吵醒。
“怎麼了?”他慵懶的問道,知道是什麼事。
“大人,公子回來了。”
“夜裡就回來了。”
兩人穿了衣服出去,孟延宗一副風塵僕僕的樣子,見到蘭茞還是訕訕的叫了聲姑父。孟延宗見到站在蘭茞身後的她。她住在他房裡,頭發散亂,早不是女兒時光景。怎麼就是不信?
“黛蘭,你怎麼在這兒。”
“你都看見了,還問什麼呢?”
孟延宗愣了一下。
“鬱蘭茞,你個禽獸!”
那母女兩個攔住野獸一樣的夫君女婿。
“拉回房裡去,三更半夜。”蘭茞淡淡的回房去了。她看了孟延宗一眼,心裡說不出滋味,什麼都沒有,既不傷心,也不快樂,好像他誰都不是了。
西院一夜也沒消停,隱隱聽到孟延宗的喊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