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沒醉。”
摟在懷裡像只調皮的小貓,身子軟的沒有骨頭,軟綿綿。
“要你醉了可真不容易。”見她醉了這樣可愛,芷鬱心裡更愛。
鬧騰了一會兒,就紮進他懷裡呼呼大睡起來。
芷鬱把她抱進帳子,好像一隻剝皮的荔枝,白裡透紅,酒香混著淡淡清冷的花香,他沒喝多少此刻也醉進骨頭。
魚水纏綿更加銷魂,芷鬱腦子裡有兩個字:骨醉。
雪薔迷迷糊糊玩得更歡,興頭上“芷鬱,芷鬱”的叫起他的名字來。
他緊緊抱在懷裡,咬著道:“我的心肝寶貝,你這是要我死啊。”
她嘴裡含含糊糊道:“你死,我和你一起死。”
芷鬱聽了,心裡愛死了她,真恨不得就這樣和她死了才好。
早晨雪薔不睜眼,只是哼哼唧唧在他懷裡亂抓。
“小醉貓,還不醒嗎?”在她唇上吻了一下。
“你討厭,你騙我,說不是酒的。”
“是啊,我就是想看你喝醉了什麼樣。”
雪薔微微睜開眼睛,醉眼朦朧,看得人更動心。
“小家夥,你昨夜好……”
“討厭,我沒有,我沒有……”
“還敢說沒有。”
芷鬱心癢難耐,又上去摟住纏綿起來。
兩人睡到下午才起來,雪薔不覺得頭痛,只是迷迷糊糊還是想睡覺。他牽著她去花園散步醒腦。
“看不出,你酒量這樣大。”
“我不知道的。不過人都說酒量是天生的,我想……”
“想什麼?”
雪薔沒有再說。她是想說她聽說他父親酒量很好,她自己也想著自己酒量不會太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