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要去問,李霖風忽然精神一振,抖了抖身上的灰塵,正『色』道:“還是我去吧。你就在這兒待著。”
這傢伙翻臉比翻書還快。
我順著他的眼神望過去,一個十六七歲的女孩端了個水盆,從隔壁院子裡走出來。
這女孩子長得水靈,在這貧民窟似的地方就像從淤泥裡生出來的嬌豔荷花。
出淤泥而不染。
李霖風眼珠子都不錯一下,直直地往那女孩子的方向走去。
“我跟你一起去。”留在這邊孤身一人對著那群看上去就不是好饒地痞流氓,我可沒這個膽子。
“嘖。”他瞪了我半,才冷哼一聲答應了,“你等會兒不要壞我名聲就行了。”
我不放心地叮囑了兩三遍。“李霖風,我們是來找線索的,不是來泡妞的,你可千萬別跑偏啊。”
他揮揮手,臉上滿是渾不在乎的表情:“知道了,知道了,囉嗦得要命,我現在就去施展我的魅力給你找線索去。”
“……”為什麼每次跟李霖風出來都有一種時刻被這個豬隊友害死的錯覺啊!
李霖風找上那女孩,剛開始她嚇得連連後退,手上的水盆都要砸在地上,但他三言兩語就把女孩哄得團團轉。
看著李霖風的眼神溫柔地像是要滴出水來。
他這傢伙到底是什麼構造啊!
姑娘被他哄得臉紅的跟個紅蘋果似的,我不耐煩地低聲提醒他,“李霖風!快點問重點!”
“重點?哦哦哦,差點忘了。”
我翻了個白眼,你就忙著泡妞,當然把正事拋在腦後了。
根據那姑娘的介紹,從去年開始,那棟房子裡就來了一群生人,舉止有點古怪。
大多都是男人,很少見到女人。
白的時候很少見到他們出來,晚上倒是經常見到他們出來活動。
“他們看上去很恐怖,我平時都是繞著他們走的。”那女孩到這兒就忍不住打了個寒噤。
俗話,相由心生,修煉邪門歪道的人,怎麼可能會面慈心善?
現在他們都搬走了,房東是唯一一個可能會知道他們下落和具體情況的人了。
“那棟房子的房東你知道嗎?”
“房東大叔啊,我好久沒見到他了。以前他每個月都回來收收房租什麼的。”
我和李霖風對望了一眼,知道那房東大叔已經凶多吉少了。
女孩奇怪地眨了眨眼睛:“你們來找他們幹什麼?”
“我們要來找他們做一個訪問。”李霖風揚了揚手中的證件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