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語極了:“你知不知道你現在這副惆悵的樣子跟你的人設極不相符?”
他瞪著眼睛白了我一眼:“你知不知道他昨晚訛了我多少錢?”
原來是這檔子事。
難怪昨晚李霖風巴不得我和江傲迅速消失在眼前,原來是要商量價錢,怕我在中間分一杯羹啊!
可是對他這個財『迷』來,不訛錢才是不正常的吧?
我拍了拍王胖子的肩膀,安慰他。畢竟都是被李霖風那個守財奴坑害過的可憐人嘛。
同是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
“他要了你多少錢?”
王胖子面如死灰地伸出兩根指頭。
“兩百?”
他搖搖頭。
“兩千?”
依然搖頭。
“兩萬?!”
王胖子抹了把辛酸淚,哀泣著點零頭。
靠!怎麼回事!
李霖風昨晚根本沒出什麼力!
這傢伙,出場費就這麼貴的嗎?!
我氣呼呼地坐上公交車,去找李霖風算賬。
沒想到他迎面反而嗆了我一聲:“這麼慢,你是屬蝸牛的嗎?用肚子挪著走路?”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
我跟著他來到書房裡,書房桌子上攤著一張素描紙,我看了一眼,竟然就是昨晚那個邪師靈魂出竅的樣子!
“我這過目不忘的本領厲害吧?”
還真是,分毫都不差的,就連那人臉上的黑點都一清二楚。
“是你自己畫的?”
“是啊,我就我是德智體美勞全面發展的全能型選手,這些事情不在話下。”
畫的是一模一樣,但是……“這個有什麼用?”
“你想想,這邪師一派,藏在活人裡面,陰兵不好找,但是隻要是活人,站在我們的土地上,就要接受中國『政府』的管轄。我就不信,一點都找不著他們的蹤影。”
是啊。不管鬼神陰陽,我們腳踩的土地是泱泱中華,只要在這裡,就要受『政府』、法律的轄制。
這西洋邪師一派,想來人不會少,公安、交通系統的登記手續等等,哪一個逃得了?
只要從千絲萬縷的線頭趾摸』索出一點來,順藤『摸』瓜,抓到一個就能牽出一窩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