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震仍舊保持著微笑,等了半天,見到仍舊只有蠍畢巖一人,頓時也放棄了。
確認過眼神,都不是適合為王之人。
如此,秦震也便放心了,就怕有些聖母心的傢伙跳出來,萬一真的陰差陽錯聚攏了本國民心,秦震還真不好收拾。
試探罷,不待眾人繼續發難,秦震便又揚聲道:“中三層,乃是本座收集玄階高階至地階中級功法鬥技共三千卷,其中,地階以上一千卷。
凡入本國十年以上者,可入第四層,憑功勳參閱玄階功法;入本國三十年以上者,可憑功勳進入第五層;入本國五十年以上者,可憑功勳入第六層。”
此言一出,方才是石破天驚,一千卷地階以上的功法鬥技,莫說加瑪帝國這樣的地方,就是天蛇帝國這種幾乎稱霸西北地域的強大帝國,也萬萬不可能拿出這般底蘊。
所以,秦震話音一出,還不待他說完,下面便已經炸開了鍋。
“閣下,此言當真?”一位年邁的老斗宗站起身來,眼底放光,他本身運氣不佳,都修煉到了鬥宗六星了,還沒有一卷地階中級的功法鬥技,眼看離死不遠,這裡,或許有他的希望。
秦震含笑點頭:“自然當真,只不過,閱覽地階中級功法,需要不菲的功勳。”
一聽到“功勳”二字,那老者頓時清醒了過來,原本已經打算效忠的心頓時又沉寂了下來,惴惴不安的問道:“老夫是日無多,不知,需要何種功勳?”
經過秦震剛才的話,他也猜到了秦震所言的功勳應當是秦震所規定的一種特殊交易之物,所以,一時間也有些忐忑。
秦震摩挲著光潔的下顎,沉思片刻,並沒有直接回答這老者的話,反而是說道:“功勳倒是其次,若是閣下能率眾歸附,自然便有開國功勳,反倒是年限之事有些違規了。”
“不如這樣,我這通天塔還缺幾個清掃之人,你若是願意,本座可以免你入門稽核,提前賞你一部適合你的地階功法。”
“老朽寒河,願率寒江門以及寒河帝國,投效陛下,鞍前馬後,萬死不辭。”
秦震說罷,那老者便已經五體投地,宣誓了效忠,這般快的速度讓得他身邊的那位年輕的身著黃袍的人頓時有些手足無措。
“寒老....你.....”
前面,剛才那和秦震質問的青年也是微微皺眉,效忠就效忠吧,堂堂鬥宗強者,這般五體投地的效忠,宛如一個老僕一般,未免有些太跌份了。
但是臺上的秦震卻是呵呵一笑,頗為滿意,開國之初,需要獎賞,也需要立威,此老錯過了第一波投效,不再是雪中送炭,成了被秦震逼迫利誘,本就落了下乘。
更有,秦震又給了他優待,免了三十年等待,更是暗示了掃塔之人這般不起眼的小位置,這老者早已是人老成精了,如何能不懂秦震的意思。
這是要立威,要打掉眾人心中的傲氣,以免以後主客移位的麻煩。
所以,他只能伏低做小,以祈求在秦震這裡留個好印象。
“寒老請起,上前入座吧。”
說罷,秦震屈指一彈,一道閃爍著白光的卷軸落到了一座冰花之上,那老者顫顫巍巍的站起來,在旁邊那中年的攙扶下,來到了那冰花之上,隨後,那中年也褪去了一朵冰花。
這自是在做戲,畢竟老者剛才也代表了這位應該是寒江帝國國君的中年人,此刻二者一同來,也可以算作是寒老在提攜他。
在寒河之後,沒忍住地階中級功法鬥技的誘惑,頓時又有一批人陸續站起身來,七七八八的來到了冰花之上。
其中也包含了加刑天和雲山。
只不過,這批人就沒有地階功法鬥技可賞了,畢竟他們可沒有去打掃通天塔。
這一批人之後,冰花之後,便只剩了寥寥幾十人,這些人大多都是宗門帝國內有著地階中級功法鬥技的,算是西北地域最強的那一批勢力。
澹澹的瞥了一眼臺下之人,寒河眸光微微閃爍,心底計較一番,頓時有了新的計較,當下出聲問道:“老朽斗膽,敢問陛下,那第七層乃至更高的第八層和第九層,是何種的寶物?”
秦震澹澹的瞥了一眼這老頭,寒河頓時將頭更低了幾分,秦震心底輕笑,這老頭,倒也蠻可愛的。
既然寒河自動捧跟了,他自然也沒有浪費這個機會,道:“第七層,地階高階功法鬥技三百卷。入本國百年,可憑本國功勳參閱。”
臺下呼吸聲頓時急促了許多。
“第八層,準天階功法鬥技九十九卷,得本國供奉之位三百年,可憑本國功勳進入參閱,第八層本尊設定了守護陣法,海老打掃時可要小心了,未臻至鬥尊者,即便是靠近了也是死路一條。”
話音剛落地,眾人還沒有來得及震驚,那通天塔便是一陣輕輕搖晃,隨後,一道金光驀地爆發,一道身著鏤刻著血紅色花紋長袍的老者突兀出現在了那通天塔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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