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雲帝都西南五百里處。
秦震驀地出現在這裡,手持一枚澹黃色的晶體,一翻手,將之埋入地底。
這是最後一塊陣基了。
花費了整整三天時間,秦震終究將這覆蓋出雲帝國一國疆域的大陣佈置完畢。
當然,出雲帝國的疆域並不是中規中矩的圓形或者方形,所以在埋放陣基之時自然就不可避免的要佔用一部分周邊的地域。
忽然,秦震懷中的一枚玉佩輕輕閃動,一道蒼老的聲音傳來,是蠍畢巖,在詢問秦震的情況,畢竟眼看時間時間就到了,但是秦震還是沒有絲毫訊息,若不是此次秦震不能及時壓制諸雄,便是以後再次立國,效果也要大打折扣。
更何況,這裡還是出雲帝國,若是秦震此次真的晃了各方強者,真正遭罪的,可是出雲帝國,是萬蠍門。
有鑑於此,即便是沒了戰神丹的制約,蠍畢巖又豈能不急。
“我這就回去了,有請各方強者入座吧。”秦震輕輕說道,玉佩輕輕閃爍,那邊的蠍畢巖已經收到了訊息。
說罷,秦震也破開空間,徑直來到了蛇人王宮,但是美杜莎還是沒有絲毫出關的跡象,秦震又只好趕回出雲帝都。
這般,待到秦震趕回來時,已是有強者不耐煩了,鬥氣時隱時現,在質問蠍畢巖,要不是天火尊者還在上面坐著,已經是要打起來了。
而就在各方劍拔弩張之際,忽然,一道宛若天塌地陷般的威壓驀地降臨,隨著一聲輕笑,秦震的身影突兀的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中。
按照秦震的要求,此處的眾人都在皇宮大殿前的廣場上,所謂入座,也不過是在廣場上擺了百十桌酒宴,並沒有絲毫出彩之處。
唯一令人捉摸不透的,也不過是在廣場前方,大殿之前有著一方五六米寬,近三百米長的水池,池水波光粼粼,宛若護城河一般,攔在眾人之前,池上,兩座玉石橋矗立,散發著瑩瑩白光。
這是秦震這些天來唯一對著出雲皇宮做出的改變了。
除了天火尊者之外的強者,盡皆坐在水池前的廣場上,唯有天火尊者坐在了水池後的大殿之下,自斟自飲,冷眼看著臺下的喧鬧。
而秦震出現的位置,便是在天火尊者身前,那大殿中央之處。
天火尊者放下酒杯,笑意盈盈的點點頭,臺下,數百道目光齊齊聚焦到秦震身上,那鋪天蓋地的威壓已經消失不見,眼前的身影也似是那般普通,但是剛才那一瞬的感覺,那宛若天崩地陷一般的可怕氣息,卻是深深烙印在了眾人心頭。
“呵呵,有勞諸位遠道而來了,本座為何要召集諸位,想必諸位心底也有幾分猜測了吧。”秦震掃視一圈,在場者,最低也是如加刑天一般才突破鬥宗的強者,最高者,也未有突破鬥宗的,臻至鬥尊之境的。
細數之下,大約有三百七十之數,算上蠍畢巖,還有沒到的美杜莎,總共三百七十二人,代表著西北地域一百八十三國最頂尖的話語權。
但是秦震話音落地之後,殿前卻是鴉雀無聲,眾人左右互相看看,沒有一人先開口,眾人都知道秦震是什麼意思,但是卻沒人願意做這個出頭鳥。
寄人籬下,哪有圈地為王自在!
見狀,秦震也不惱,天火尊者也是饒有興趣的看向秦震,他雖然早已猜到秦震的實力已經超越了他,但是他仍舊對秦震會如何收復眾人很感興趣。
有些事,可不只是實力足夠強,拳頭足夠硬就可以的。
秦震揮了揮手,袖口之中頓時有一道金光飛射而出,落在皇宮不遠處,皇城的腳落裡,頃刻間,化作了一道九層高塔,散發著澹澹的金光,隱藏起了其中那懾人的氣息,但是隻要細細觀察,只要是鬥宗之上的強者都可以感受到其中暗藏的雄厚能量。
“此塔,我命名為通天塔,一共九層,每一層都有練功房、藏經閣、丹房、器房,前三層更設有演武臺、功勳碑。”
“呵,閣下拿出此物到底是何意,難不成閣下是要以這座塔收買我等嗎?”一道輕笑聲響起,一個青年手握摺扇輕搖著站起身來,冷冷的看向了秦震,目光頗為不善。
秦震感受著其身上的氣息,似乎和前些日子在拍賣菩提化體涎時,與他鏖戰的一位鬥尊頗為相似,頓時明白了什麼,不過這般人物,即便是對他有敵意,秦震也已經不在意了。
所以,青年說完之後,挑釁的看了一眼秦震,秦震只是輕輕一笑,讚道:“閣下好眼力。”
“此塔前三層,收藏了近萬卷本尊收集的玄階高階以下的鬥技功法,凡是加入本國子民者,皆可以入塔修習。是本座送給本國子民的一份大禮,”
說罷,秦震大手再度一揮,面前的水池之上頓時泛起道道漣漪,然後水面迅速凍結,一隻只冰花破冰而起。
“各位皆是各國各宗頂梁之人,願意投效本國者,還請上前一步吧。”
秦震笑道,但是應者寥寥。
確切的說,除了早已認命的蠍畢巖,沒有一個人動的,即便是與秦震早有交情的加刑天和雲山,也是互相對視一眼,仍舊穩如泰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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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有的人眼中厲色一閃,有的人眼中貪念湧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