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雲儒和張三出了客棧,一路狂奔,行至一山坡下,許雲儒突然停了下來。
張三跑出去兩步後,才發現許雲儒停下了腳步,正站在那裡打量著不遠處的土坡,於是問道:“公子看啥呢?快跑吧,後面可是一隊邊軍啊,我聽說書的講過,邊軍都是佩有弩箭的,那玩意大野豬都能放到。”
許雲儒示意張三不用擔心,說道:“邊軍是有點麻煩,但也無妨,我帶著你跑,他們追不上的。”
張三一屁股坐在地上喘著氣,隨著許雲儒的目光望去,只見那土坡並無奇特之處,同四周景象一樣,均是長著些雜草,其間散佈著許多兔子洞,張三見此不由感嘆道:“這他孃的是兔子窩吧!怎地這麼多兔子打的洞。”
許雲儒深以為然道:“與其它地方比起來,兔洞是密集了不少。”
張三湊過去問道:“公子就是看這兔子洞?難道想去找找有沒有兔王什麼的,抓出來打牙祭?”
許雲儒白了張三一眼,無奈道:“你除了姑娘,就惦記著吃”,見張三撓著頭傻笑著,只好給他解釋道:“給你說過咱們出來是要找東西的,剛才路過這土坡時,我感覺到這裡可能有我要找的東西。”
許雲方才儒經過這裡時,他胸口的那道印記微微發燙,見印記有了反應,這才停了下來。在仔細看過後,發現這裡不但兔子洞比別處多了不少,而且土坡上還有陣法的痕跡,要不是他多少懂點陣法,以他的修為,還真不一定能注意到。
張三聽聞,瞬間來了精神,問道:“咱現在過去看看?”
許雲儒道:“走!過去看看,這裡有陣法,你跟著我腳步走就行,這陣法我知道點,要進去不難。”
張三跟著許雲儒的腳步進了陣法後,眼前的景象一變,土坡變成了小山嶺,上面依舊只長著些雜草,只是兔子洞卻沒有一個,取而代之的是一個黑漆漆的山洞。
倆人剛走到山洞口,許雲儒懷裡的小青蛇突然探出了頭,張著嘴巴露出鋒利的尖牙,衝著洞裡示威似得斯斯叫著。
張三見比手掌長不了多少的小青蛇此舉後,只覺這奶聲奶氣地模樣,反倒是很可愛,於是看著它笑問道:“難道這洞裡有兔子精不成?”
許雲儒見小青蛇雖露出獠牙示威,但眼裡卻露出了急切渴望的神色,就知道這洞裡,肯定是有獸類守護著什麼東西,隨即取下了背上的橫刀,叮囑張三跟在他身後,小心行事。
張三哪敢大意,緊緊地跟著許雲儒,慢慢向山洞內摸去,倆人剛進山洞,雷炎、雷豹也到了洞外。
雷豹一臉忐忑道:“表哥,咱們自己進去會不會有危險啊,主人只讓我們守住這洞口,說裡面自有其他東西看護,平日裡咱們也沒敢進去過。”
雷炎瞪了他一眼,怒斥道:“你還有臉說,我倆輪流看守洞口,今日你擅離職守不說,還惹來了這麻煩,你要是在裡面操控陣法,他們能進得來?”
雷豹不敢吭聲,雷炎稍作猶豫,吩咐道:“你留下繼續看守洞口,我進去抓人。”
許雲儒二人走了沒幾步,就遇見岔路,而且還發現山洞是向地下傾斜而去的,正在她和張三糾結走哪條路時,小青蛇跳上了許雲儒的肩膀,用嘴咬著許雲儒的衣領往左邊扯。
張三見後,感嘆道:“嘿!這小東西平日裡不是在吃,就是在睡,現在終於有點用了。”
許雲儒沒好氣道:“妖獸都有靈智的,它再怎麼說也算是兇獸後裔,對靈物或者其他獸類的反應,自會比人敏感,咱們跟著它的提示走就行。”
漆黑的山洞裡,許雲儒和張三在小青蛇的提示下,不知走了多久。眼看張三就要忍受不住內心的壓抑,準備嚎上幾聲發洩時,兩人眼前豁然開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