憨厚漢子和那八字鬍對面的人,一聽這話,都一臉的壞笑,“懂!懂!我們都懂的!嘿嘿!”
八字鬍對面那人喝了口酒,看了眼八字鬍後,又說道:“你們說這些新葬下的屍體都是被誰給弄去了?陪葬品啥的一點都沒動,就屍體不見了,話說這人還真是挑,就專找那些年紀輕輕就死了的。道士和尚來了不少,有的說是詐屍了,有的說是閻王爺把人給退回來了,總之還沒誰能說清楚的。”
憨厚漢子接過話頭,“是不是人做的還不一定呢,再說了,請來的那些道士和尚收錢比辦事還利索,看的出來啥啊。我聽說宋員已經派人去那水神府請人了,看看這次能弄明白不,不然全鎮人心裡都不踏實啊。”
八字鬍聽後,卻是有些怒了,“我說你們有完沒完啊,能不能不說這事了啊。”
憨厚漢子和八字鬍對面的漢子,兩人對視一眼,都明白八字鬍是真的有些怕了,也就沒再故意挑起這個話題,紛紛舉起杯子笑著招呼八字鬍喝酒。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許雲儒聽完後突然就想到了自己昨夜遇見的事,難不成和這有關係?但也沒往深處去想,權當作是遇見那偷屍體配冥婚的了。
第二日清晨,許雲儒隨意吃了點早飯,就離開了客棧。
一出門,又遇見了昨晚坐在自己隔壁桌喝酒的其中一人,正是那面相憨厚的漢子,埋著腦袋急匆匆地趕路,當下就和許雲儒撞了個滿懷,漢子連忙道歉,見許雲儒也沒在意,就又急著要走。
剛收完許雲儒錢的客棧老闆,此時正靠在門框上,嘴裡哼著小曲,手上拖著個茶壺小口抿著,見此情景後卻是朗聲道:“哎,我說李四啊,你這大清早的急什麼呢,急著奔喪啊!”
面相憨厚的李四是這的常客,和老闆也都熟絡,但客棧老闆剛收了許雲儒的錢,見他出門就被人撞了個滿懷,自然是幫著許雲儒調笑一句那李四。
誰知那李四苦著一張臉道:“還真讓你給說中了,老八沒啦!我趕著去他家給幫幫忙。”
客棧老闆立刻站直了身體,探身問道:“老八?哪個老八?不會是昨晚在這跟你們喝酒的那個八字鬍吧?”
“除了他還有誰啊,今個一早他媳婦醒來後,叫了他半天都沒反應,伸手一摸才發現,身子都有些硬了!你說這事弄的,我都有點害怕牽連上我了,不說了我趕緊過去了”,李四嘆了口氣,急匆匆的離開了。
許雲儒聽完後,心裡不禁有些奇怪,昨個見那八字鬍雖稱不上強壯,但也絕不像會突然暴斃的人,難道這事有什麼蹊蹺不成?想到此處,許雲儒又轉身往客棧裡走去。
客棧老闆當然樂得如此,給許雲儒辦好住宿手續後,連忙上前接過許雲儒的行禮,遞給店小二讓其送去房裡。
許雲儒在大廳裡坐下後,隨即要了壺茶水,見是客棧老闆親自送來的,便張口詢問道:“掌櫃的,我聽說你們這出現了不少怪事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你給說道說道?”
客棧老闆見這大清早的也沒什麼客人,便拖著自己手中的茶壺也坐了下來,像是說書先生一般,將這些事情的前前後後講了出來。
這鎮子打從去年冬天開始,就無緣無故的死人,死的還盡是些年輕力壯的。更奇怪的是,這些死了的人被下葬後,幾天之內屍體準會被挖出來。
也不知道是誰做的,要說是偷屍求財,那為什麼有陪葬品的棺材裡,放的那些陪葬品卻是半件都沒動?這也說不通啊。
請的那些道士和尚也大都是些江湖騙子,找不到屍體,也自然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每次都是胡亂做上一場法事,錢到手也就離開了,可是這事情依舊是沒完沒了。
剛開始人們也沒太在意,但是自從臘月結束後,這死人的頻率越來越快,最開始一月一個兩個的,到現在可好,成七天一個了。
客棧老闆講完事情後,伸手指了指自己身後櫃檯處的牆上,對許雲儒道:“我說小哥啊,這外面最近不太平,我這裡可是有云遊高人留下的一道符籙,專治那妖魔鬼怪,你就先踏踏實實在這住下。等那宋員外請來水神府的神仙平了此事之後,你再上路也不遲,房錢我給你打個折扣便是。”
許雲儒順著他的手指看去,只見牆上貼著張已有些泛白的符籙,現在已摸到聚氣門檻的他也沒看出來,這符籙有什麼奇特的地方。
那自然要麼是這老闆當初被人給騙了,要麼就是符籙早已失去了效用,不然是不可能沒有半點靈氣流轉的跡象。
不過念在老闆也算是一片好心,許雲儒也就點了點頭,並未點破。謝過老闆的好意後,許雲儒說想出去轉轉,那老闆還叮囑他一定要早些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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