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漆黑中猙獰著面容死去。
有的人,
死過一會,才知道為什麼活著。
有些人,
卻繼續困守在自己的執念中,怨妒著周遭的一切。
她曾試圖喚醒他們,卻險些遭他們反咬一口。
而後她才明白,為何這一路以來,爹爹都甚少干擾她的想法,甚至不插手她所做的任何選擇,哪怕會被人設計。
這一年秋天她十五歲,已是江南地區赫赫有名的遊醫,更是早就脫去了曾經的稚氣,成為了處變不驚的夏青鳶。
……
“為什麼不讓進城?不是還沒到下鑰的點兒嗎?”
馬車外男人氣急敗壞的聲音打斷了夏青鳶的思緒,她好奇的探頭出去,望著黑黢黢的城門。
城門上但是我已經此時卻並沒有什麼好臉色,不耐煩的說道:
“說了多少遍,抒懷城從昨兒個起,已經禁止任何客流和商戶進入了,快走快走!”
馬伕並不肯就這麼輕易的走了,他們是一個大型的驛站,專門做的就是來往運人的生意,在每個城市裡面都有自己的據點,這也是上交了不少的銀錢才換來的結果,為的也是方便行事,驛站處還有自家開的客棧,捨得坐馬車的人自然會捨得圖這個方便,因此,無論是雅間還是奢豪的天字號也都是常年客滿的狀態。
可如今沒道理的,被阻在了這抒懷城之外,這不僅僅會影響到這一晚的收入,更會影響到他們長安驛站的聲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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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不讓進去?難道……城內可是發生了什麼事?為何我們客站沒有傳來任何聲訊?”
守城的衛兵已是非常的不耐煩:
“城主有令,說不讓進就不是不讓進,一直吵吵嚷嚷的,是想逼我放箭?”
車伕還在小聲說些什麼,轉而和同行的護衛商量對策。
夏青鳶斂下簾子,眼神中帶著幾分懇求的望著顧月朗。
後者已經習以為常,沒什麼情緒波動的問道:
“你想去城內看看?嘖,青鳶我記得我告訴過你,有些事情不像外表看上去那樣的寧靜,比如這抒懷城內亦是如此。”
夏青鳶瞭解的點了點頭:
“早就聽聞燁城那兒權勢變動,在這兩年已經愈演愈烈,這抒懷城離燁城不遠,可是受到了內亂的波及?”
顧月朗點了點頭,問:
“要是這樣,你也……還要進去嗎?”
夏青鳶沉默了片刻。
說實在的,在這個人命貴賤不分的年代,她已經見過了太多的悲劇。可這種事情總讓她難以習慣,所以他總是本能的去拒絕面對這一切,可是……一味的逃避又真的……有用嗎?
“我還是想進去看看,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