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絮受傷了,是臉部受傷!據彭玲講,左臉被那骨鞭尾刺斜劃了一下,甚至能看到裡面的顴骨。如果說那骨刺在往下一點,也許就割到喉嚨了。
理性一點講,小絮這是撿回來一條命;但是臉部受傷,甚至切到顴骨,就算是修道者有不少的靈丹妙藥,一條疤痕是少不了的!這對於女子來說,或許比丟了性命更要命!
小絮一直捂著臉,說什麼都不讓謝三羊看!
謝三羊也不再強求,只是看著一邊的彭玲!彭玲被看的有些心虛,因為謝三羊跟彭玲不止一次地說過,兩個人都沒上過戰場,所以在自己不在的時候,一定要相互照應,一定不要做出頭之鳥。遇到開仗的時候,只需要在後面打打偏架,慢慢有了經驗再去獨當一面。
然而,小絮不僅沒有做到,當再一次看到那個白衣人的時候,居然都沒聽後面團長的話,便第一個迎了上去。這時候,就算再危險彭玲也不能幹等著了,於是便接著跟上。還好,身後的隊員憑著人多也毫不示弱。然而,夏侯英傑畢竟是融會貫通級的,再加上手中那柄變幻莫測的骨鞭,小絮衝到最前兩個回合便被那像長著眼睛一樣鞭尾劃傷了,還好蔣御風及時頂上。不然,不說小絮,恐怕其他人都會有危險。
很明顯這丫頭是想替自己報仇,謝三羊被小絮搞得有些頭大!看來,今後必須好好調教,一定要讓她知道,仇可以報,命需得為先!
沒辦法,謝三羊只好暗地裡送了不少元石,求張華使好藥,儘量不讓疤痕太過明顯!
這麼快,謝三羊主僕兩個便都吃了這個夏侯英傑的大虧,一時間,謝三羊再也坐不住了。饒是他好脾氣,心中那一絲邪火也正慢慢開始成燎原之勢。
看到謝三羊臉色陰沉,何衝居然樂了:“那小妹子是你什麼人,讓你這麼上心?”
謝三羊翻起眼瞥了一眼何衝沒說話,少頃又抬起頭對何衝講:“這下你笑了,我已經有了衝過去殺他們一通的理由,只是還缺人手,你看著辦!”
何衝聞言止住了笑,對謝三羊道:“要找蔣御風,估計不可能,這傢伙已經被老傢伙們調教成油條了,更何況他這會又是團長。要幹就我們兩人,殺他個三進三出,至少跑是沒問題的!”
謝三羊鼻孔中冷冷地哼了一聲道:“殺過去,從來不是問題,問題是我們這邊沒有墊背的。蔣御風不去,回來之後我們少不了被人訓斥!”
“尼瑪,死都不怕,你還怕人訓斥!好了,知道你小子心裡對我們這些大家子弟心中有看法,我再去問問吧!”何衝嘆了一口氣!
然而,何衝很快回來,蔣御風終究是沒同意他們這種冒險的打法!甚至還警告何衝不要以身犯險!
隨後,修養的時間結束了,兩人什麼話都沒說,留下小絮他們,便再次開始巡戰。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巡戰中的燕雲學院的學員居然都有些磨蹭不前,何衝找了他們本家幾位兄弟一問才知道,經過這幾次的交手,包括蔣御風在內,謝三羊和何衝這些有名的高手不但沒在夏侯英傑手中佔到便宜,反而都吃了不少的虧。這下子讓不少學員覺得自從自己這邊不少融會貫通的高手先後撤回為天戰之戰做準備之後,自己這邊已經不是人家的對手了。
所以,他們不少人開始有些怯戰了!
氣勢似乎從來都是此消彼長的,一眾五組三十人居然只到唐山中部不到五十里的地方,便有東西兩組人各自遭遇到了人家的狙擊。對方縱深這麼多,可是從來沒有的事情!
好在之前蔣御風和何衝他們已經做好了警示訊號,一旦遇到那個夏侯英傑,便需要發出特別警示。
然而,這次兩邊發出的警示只是二類警示,卻不是夏侯英傑的警示。
處在最中間一組的何沖和謝三羊有些鬱悶,兩邊有人,中間卻沒人,並且還沒見到夏侯英傑。
“尼瑪,他們是越來越猖狂了,這是欺負我燕雲學院沒人啊!”何衝臉上陰晴不定。
“是呀,那個夏侯英傑比那黑白兩個蒙面人更厲害,黑衣人揍過我們,但是同樣也揍過他們的人。如今這夏侯英傑雖然武力不比那個黑衣人,但是夏侯英傑卻是他們的自己人!再加上我們這邊的幾個融會貫通級別的高手都撤了,蔣御風一個人也忙不起來,所以他們當然很猖狂!”謝三羊回道。
為防止再有人埋伏,謝三羊和何衝這一組人沒敢動。然而,沒等多時,兩邊就像約好了一樣,再次發出訊號,警示說對方有埋伏突然增加了人手,並且猛然發力,他們請示是撤退或是派人增援!
增援的話,只有把另外兩組加上,何沖和謝三羊這一組也可以上。不過看著遠處霧濛濛的山峰,謝三羊道:“現在形勢還不清楚,可以叫他們採取迂迴戰術!”
沒等何衝說什麼,謝三羊用手指了指前方十里之處的山峰繼續道:“那上面一定有人在埋伏,現在夏侯英傑不出現,如果不在那裡,那就是在休息,這或許就是個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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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你的意思是...”就像聞到了腥味,何衝一下子來了精神,看著謝三羊的眼神都變了。
“我什麼都沒說,你要上我就跟!”謝三羊無所謂地聳聳肩。
何衝一聽立馬有了決定,廢話不說,很快發出訊息:要東西兩組各自匯合,然後採取迂迴戰術,他們追我們撤,他們撤我們追,只是不能超過六十里處!要是實在打不過,就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