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活著?”
昏迷了一個多月之後,何堯醒了!
“天啊,你終於醒了!”
一邊的洪英也醒了,吐了口濁氣,一臉興奮之色!當然,儘管趙華說何堯沒事,但是何堯萬一醒不過來,那自己只有跟著倒黴了。
“我昏迷了多少天了?”
何堯先是看看四周,仰著頭想了一會,似乎剛想起之前發生的事情。
“呵呵,不多不少剛好四十天!”洪英嘿嘿笑道。
“這裡還是唐山?怎麼你在這裡?”何堯問。
“這裡是青衡別墅,你就安心養傷吧!不過趙華趙學長說,你半年之內不能調動元力,只有靜養!”洪英道。
何堯一怔,許久之後嘆了一口氣道:“你說我上輩子是不是欠你了什麼,這次要不是被你激了,何至於此!”
聽口氣,何堯雖有怨言,但似乎沒有生氣,或許是沒有力氣生氣吧,洪英淡淡地笑了一聲道:“唉,確實怨我!”
想了想,洪英又道:“還記得小比時,我被你打蒙了的那一場嗎!”
“那一場?我自然有印象,感覺挺怪!”何堯想了想道。
“唉,就是那一場我被你嚇住了,隨即走火入魔,有高人說只有打敗你才能破魔!”洪英道。
“你...那你直接給我說啊,我們可以光明正大地打一場啊!”何堯道。
“因為我根本就不是你的對手,並且我哥謝三羊也不讓我急著給你挑明,只是我實在忍不住,所以就一直騷擾你!”洪英歉意地笑道。
“所以你就...對了,謝三羊現在什麼情況?”何堯不想再跟洪英糾結入魔或者破魔的問題,便轉換了話題。
“他已經到這裡十多天了!對了,你傷後沒多久,你那天才弟弟何衝也來唐山了,他還過來看過你呢!”洪英道。
“啊,你說何衝來看過我?”何堯一怔,用手撐著床,慢慢坐了起來!
“是呀,看你,不用這麼激動吧,你們是一家子呢。不過,這何衝對你還真沒得說,對你的傷勢很關心呢...”洪英說著,慌忙站起來扶住何堯。
“他是怎麼看我的,都說了些什麼,做了些什麼,你...你都給我講講!”何堯急忙道。
當何堯洪英在房間裡面嘀咕的時候,外面突然傳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緊接著,小絮和彭玲一左一右地攙著渾身血汙的謝三羊走進了院子,然後便是一臉蒼白的何衝。
“快...快去叫蔣團長!”一進院子,便有人趕忙打招呼喊道。
“叫什麼蔣團長呢,還嫌我們不夠丟人啊,把趙華學長叫來就成了!”何衝逮住那人狠狠瞪一眼道。
如今的青衡別墅已經成為燕雲學院學員養傷的地方,幾乎每天都有人被送過來,起初洪英不在意。少頃聽出外面似乎是何衝的聲音,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只見有人剛剛把兩肋全是血的很像謝三羊的人摻進一間廂房。
洪英一激靈,撇下何堯便跟了過來。
撥開眾人,看見果然是謝三羊,洪英急忙問道:“怎麼回事啊,傷的重不重?”
謝三羊咧著嘴笑道:“皮肉傷,不過挺疼的!”
很快那個醫道高手趙華走了進來,看了看謝三羊和何衝,很快便擺擺手笑著說沒問題,何衝休息兩天就成了,下一次任務可以照出;謝三羊必須得休息一輪,煉化一顆生肌丹傷口就會很快癒合了。
眾人說了一會話,何衝便把眾人包括小絮和洪英都趕了出去,只剩下兩人的時候才憤憤地說:“尼瑪,本來想露露臉,結果把屁股露給人家了!”
謝三羊輕咳著笑了一聲道:“融會貫通再加上一件不凡的兵器,我們輸的不冤!”
何衝一聽,眉頭一皺拍著桌子道:“謝三羊,你什麼時候學得這麼有城府了,你敢說你沒有輕敵,你覺得憑你我兩人還玩不轉那個白衣人?”
謝三羊磕了一顆生肌丹進去,然後盤坐好身體道:“唉,總之你我輸了,你得承認呀!”
何衝盯著謝三羊看了好一會,只是謝三羊一直閉著眼睛。少頃,嘆了一口氣也盤坐了下來,然後閉著眼睛道:“唉,尼瑪,本來以為遇到你,能玩出點花樣,我看是指望不上了!”
謝三羊心裡笑著,卻不以為意地煉化起生肌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