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土沒想到居然還和蓬萊島那位有關,沉默了一會,道:“那麼我們還要不要插手了。”
玄命搖了搖頭,“既然是天尊的手筆,那麼我們也不用做些什麼了,近些年來第八紀元的動作越發地頻繁,我也正好去坐鎮一番。”
“好,小心,若是有什麼需要,給我傳信!”后土點了點頭,自然知道那紀元戰場現在的情況,也沒有多說。
……
姜子牙自從棄卻朝歌,別了馬氏,土遁救了居民,隱於磻溪,垂釣渭水。一意守時候命,不管閒非,日誦“黃庭”,悟道修真。
苦悶時,持絲綸倚綠柳而垂釣。難忘道德,朝暮懸懸。
一個樵夫上山砍柴,看到姜子牙在水邊釣魚,便是走了過去問道:“老丈,我常時見你在此,執竿釣魚,我和你像一個故事。”
姜子牙也是認出了此人,雖然不知道名字,但是卻時常看他來此砍柴,於是問道:“像何故事?”
樵夫說道:“我與你像一個‘漁樵問答’。”
“好個‘漁樵問答’。”
“你上姓?貴處?緣何到此?”樵夫看出了姜子牙不像是本地人。
姜子牙哈哈一笑,說道:“我乃東海許洲人也。姓姜,名尚,字子牙,道號飛熊。”
樵夫聽罷,揚笑不止。姜子牙便問樵夫:“你姓甚?名誰?”
“我姓武,名吉,祖貫西岐人氏。”
“那你方才為何聽我名號發笑?”
“你方才言號飛熊,故有此笑。”
“人各有號,何以為笑?”
武吉當即便是說道:“當時古人,高人,聖人,賢人,胸藏萬斛珠璣,腹隱無邊錦繡。如風后、老彭、傅說、常桑、伊尹之輩,方稱其號;似你也有此號,名不稱實,故此笑耳。我常時見你絆綠柳而垂絲,別無營運,守株而待兔,看此清波,無識見高明,為何亦稱道號?”
武吉言罷,卻將溪邊釣竿拿起,見線上叩一針而無曲。頓時撫掌大笑不止,對子牙點頭嘆道:“有智不在年高,無謀空言百歲。你這釣勾何為不曲?古語云:‘且將香餌釣金鰲。’
我傳你一法,將此針用火燒紅,打成鉤樣,上用香餌,線上又用浮子,魚來吞食,浮子自動,是知魚至,望上一拎,鉤掛魚腮,方能得鯉,此是捕魚之方。似這等鉤,莫說三年,便百年也無一魚到手。可見你智量愚拙,安得妄日飛熊!”
姜子牙呵呵一笑,看著武吉也是為自己著想,於是說道“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老夫在此,名雖垂釣,我自意不在魚。我在此不過守青雲而得路,撥陰翳而騰霄,豈可曲中而取魚乎!非丈夫之所為也。
我寧在直中取,不向曲中求,不為錦鱗設,只釣王與侯。”
“呵……”
武吉也沒有說什麼,只是經過的時候,聽到姜子牙所話才來如此聊天罷了,自然不會較真,輕笑一聲便離開了。
……
這武吉砍完柴,回到城池當中才想起這個‘飛熊’之號十分熟悉,不就是侯爺要找之人嗎?想到如此,連忙上報。
姬昌聽到這個訊息,連忙召集文武商議,散宜生算了算。散宜生近前說道:“主公,昔日造靈臺,夜兆飛熊,主西岐得棟樑之才,主君有賢輔之佐。,一則圍幸於南郊,二則訪遺賢于山澤。臣等隨使,南宮适、辛甲保駕,正堯舜與民同樂之意。”
“為何不直接拜訪大賢?”姬昌問道。
“夢入飛熊,隨緣而行,無需刻意,方可成事!”散宜生說道。
姬昌聽到此言隨傳旨道:“次早南郊圍獵行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