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暖暖不過就是以不變應萬變,以逸待勞地等著他先動手罷了。
“林宇澤,你果然下賤,在我們父子面前裝得跟孫子一樣,卻原來是在兵行詭計!”
比起林暖暖,林宇澤更加讓林國公動怒,若不是林宇澤裝得跟真的似得,他方才也不會如此急|促就了動手,
還有薛明珠!
方才這個賤丫頭說她跟人走了,
太多的事情壓向了林琨,只見他在地上瘋狂地扭動著,眼看著無法解開繩索,不由發出一聲低吼:
“死丫頭,薛明珠到底跟何人去了?”
林暖暖眼睛眨了眨,這個倒是不知道,也不知那邊如今怎樣了!索性也不接話茬兒,只冷冷地說道:
“林國公當真是抬舉我爹爹了,他跟在父兄身後幾十年,若不是本性純良,那些陰險狡詐的小人,又怎麼能傷他分毫?”
“呸,假清高!”
林琨再顧不上害怕薛明睿只將臉貼服於地,又說了一聲:
“呸,真是假清高!”
什麼叫做假清高?
林暖暖心頭一陣火起,看向林宇澤:
“爹爹,林國公說您是假清高呢,您可是?”
不等林宇澤接話,林暖暖噼裡啪啦地將憋在心內好久的話,一洩而出:
“果真是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的會打洞,我爹爹是個正直之人,又豈能是你們這些宵小之人所能給比擬的。”
林暖暖索性一鼓作氣地將謎底揭曉:
“爹爹,林琨並非您的父親,您親生父親其實是從前的世子爺,林鵬。”
林暖暖的話如同一道驚雷在林宇澤頭頂炸響,他哆嗦著嘴唇,喃喃地問:
“暖暖,這可是真的?”
顫|抖著將話說完,林宇澤就低下了頭,頗有種近鄉情怯之感。
他不敢想象那個從小就聽林老夫人誇贊的天神般的林鵬,自己從小崇敬的大伯,竟會是……
不過,這裡面有好多不能理解之處,林宇澤不由看向林暖暖:
“不是說林鵬早已戰死沙場了麼?”
此話一出,林琨也費力地抬起了頭,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林暖暖,看她如何說。
“那個,咳咳!”
自己如此妄議長輩不太好吧?
不過眼看著林宇澤目露赤紅,林暖暖只好硬著頭皮繼續說下去:
“祖父我祖母情投意合,卻不料被小人背後放了冷箭,讓他多年來,有家難回。後面……林國公死纏爛打,祖母又被情勢所逼,只好…
後面的事,不用多說,林國公幫著別人養孩子,心裡頭肯定不舒坦,故而我們就受了這麼許多的磋磨…”
林宇澤的眉頭,越皺越緊,卻原來自己並非是母親同下人和生下的賤種…
“你胡說什麼,他分明就是一個賤種,林鵬的賤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