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看到?這回答倒是有些意思。
“行了,你下去吧。”徐如意揮揮手:“差事做的不錯,一會兒隨咱家回東廠,咱家給你些獎賞。”
“謝督主,屬下告退。”
老管家起身退了出去,將房門再度掩上,徐如意哈哈大笑:“老侯爺好手段,竟將咱家東廠的探子都給收買了,佩服,佩服。”
耿璇一臉驚惶,開口問道:“公,公公何出此言?”
徐如意不答,看著床上的耿炳文:“戲法漏了底,侯爺的補要裝下去嗎?”
片刻,耿炳文睜開了眼,在兒子的攙扶下緩緩地坐了起來,抬眼看著徐如意:“徐公公,此言何意?老夫不甚明白,還請直言。”
徐如意搖了搖頭,徑自來到桌旁的圓凳上坐下:“老侯爺,咱家是個閹人,伺候皇上的。您是隨著先帝一路屍山血海殺過來的將軍。咱家知道您心裡看不起咱家,咱家也能理解。
只是有些是來不得半點兒含糊,還是要說個明白才是。
朝廷的敵人不在朝廷,而在北邊,相信老侯爺也是明白的。先帝雄才大略,只是有些事做的有些過了。以咱家的身份不好評價,但相信老侯爺心中有數。
燕王素有反意,朝廷與北平終有一戰,或許便在今年,最晚不過明年。朝中無將帥之才,真到了那一天,千軍易得,但這領兵的差事必定是要落在老侯爺的肩上的。”
耿炳文虛弱的咳了兩聲,搖頭道:“老夫年老體衰,上不得馬,握不得刀,恐難當大任。。。”
“老侯爺當得起,也必須當得起。”徐如意定定的看著耿炳文,沉聲道:“武定侯能為超群,但明人不說暗話,皇上也信不過他。”
“皇上便能信的過老夫?”
“咱家信的過老侯爺,所以皇上也一定信的過老侯爺。”徐如意頓了頓,又說道:“故韓國公之子,李飛死了。老侯爺可知?”
“不知。”耿炳文很自然的搖了搖頭。
“那便當老侯爺不知吧。”徐如意也不深究,又說道:“咱家只是想告訴老侯爺,韓國公死時,李飛之所以能活,是因為咱家和皇上在先帝面前力保之果。這麼多年,雖然李飛一直被關在錦衣衛詔獄之中,但咱家一直錦衣玉食的供著,從不曾虧待於他。
一個瘋人,咱家養的起,殺了他,對咱家沒有任何的好處,反倒會引得武定侯爺不快,激怒一眾勳貴。咱家雖然狂妄,但並非自不量力之人,還請老侯爺明鑑。”
“智者千慮必有一失,聰明人未必不會做錯事。”耿炳文不置可否,如此說道:“李飛之死若非東廠所為,那公公以為誰是兇手?”
“北平。”
“證據?”
“只是猜測。”徐如意站起身來,輕撣衣袖:“今日天晚,咱家冒昧而來,只是想澄清這莫須有的誤會。這幾日或許有人對侯爺說了什麼,或許沒有。咱家只希望侯爺能三思而後行。
李飛之死,咱家一定會給侯爺一個交代。不論如何,京中出了這等惡事,咱家和東廠也是臉上無光,皇上臉面也不好看。”
“那便有勞公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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