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話的?”
周淮山周師長身邊一個年輕警衛指著陸晨,眼裡殺氣浮現,整間病房的空氣都冷冽了幾分。
陸晨淡聲道:“怎麼,還想揍我?”
“揍你就揍你!”
青年怒發沖冠,就要上前。
周淮山卻是擺擺手,說道:“不可莽撞。”
他看著陸晨,“小兄弟,你說的不錯,人人平等嘛。我周淮山確實不應該擁有更多的特權。不過特護病房一般都是為高幹準備的……你們實在不肯讓,那也是你們的權利。但什麼事,都可以商量嘛,要不這樣,你們把病房讓給我,我補償你們一筆錢,再吩咐陳院長,一定給你們配備最好的醫生。”
陸晨笑了笑:“你很有錢麼?據說所知,咱國家一個少將師長,一個月津貼不過九千三百塊。你能補償我多少?太少了,我瞧不上。多了吧,你又拿不出來。當然……不排除你私底下貪汙受賄的情況……不過你敢拿出來用麼?”
“你……”
周淮山氣得,“你這年輕人,往我身上潑什麼髒水?怎麼這麼冥頑不寧?簡直是在胡攪蠻纏!”
“師長,跟他個黃口小兒費什麼話,幹脆教訓一頓,扔出去得了!”
警衛冷聲道。
周淮山擺擺手製止。
這麼多人看著,傳出去的話,影響不好。
“周師長,您放心,這事兒我來辦。”
陳濟世臉上笑容陰冷,看著陳宣君:“陳小姐,你可想好了,今天你要不讓,我有的是法子收拾你,公立醫院,我是沒辦法把你趕出去,不過你丈夫命懸一線,現在可是全憑我陳濟世的醫術在吊著命,真把我得罪了……你覺得你丈夫還能活多久?”
“這……”
陳宣君臉色頓時煞白。
陳濟世是整個江州最好的腫瘤科權威。
他要是不給自己丈夫開藥方,而是換一個水平一般的醫生,那——後果不堪設想。
她嘆了口氣,就要服軟。
陸晨擺了擺手,示意此事交給他來處理。
“陳濟世,你覺得你的醫術很厲害?”
他冷冷一笑,“還敢這麼露骨的威脅病人家屬,我看你是把醫德這兩個字都塞進屁——股——裡去了,憑你這小人做派,也敢自稱什麼名醫,簡直是侮辱醫者這兩個字。怪不得這倆年醫患關系這麼不好,就是因為有你這種醜陋骯髒的老鼠屎。”
“你——”
陳濟世氣得不行,“黃口小兒,你在這放什麼狗屁?我陳濟世不是名醫,難道你是?看你年紀輕輕,恐怕連醫書上的字都認不完吧!”
“蒼髯匹夫,我還真是。”
陸晨目光淡然,淡淡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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