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鬱落白咬著牙,死死盯著葉葬,壓著怒火:“又是竊心蠱是嗎?你們能不能放過蘇願。”
葉葬揚了一下眉,說:“何必用竊心蠱,蘇願是心甘情願跟著曲洛回巫棠教的,我可沒有勉強他。”
鬱落白臉色瞬間變化了一下,冷笑道:“你用曲洛威脅蘇願,你對曲洛做了什麼?”
葉葬眼中閃過讚許,看著鬱落白,說:“我多希望,我們不是敵人,只可惜,道不同不相為謀。”她無奈地嘆氣,接著說道:“曲洛已經服下了了緣丹,忘記曾經的一切了。她只記得自己是巫棠教的侍花女司,是陵墓的守護者,不記得你們任何一個人了。”
鬱落白看到曲洛那種冷冰冰的樣子的時候,就猜測她一定是被洗去了記憶。鬱落白不知道這算不算幸運,說:“既然你讓她忘記一切,那又何必讓她和蘇願再有聯絡。”
“你把我想得太善良了吧。”葉葬嗤笑了一聲,說:“反正曲洛不記得任何事情,蘇願這麼難對付,能用曲洛牽制住他,也不用我費心費力,多好。”
鬱落白一臉無奈,身心俱疲地嘆氣,愴聲問:“是你襲擊了來兮辭嗎?”
葉葬正色起來,看著鬱落白,說:“我為什麼要襲擊來兮辭,又沒人打得過我,我想把你揪出來,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鬱落白皺眉,不怎麼相信葉葬的話,說:“不是你,還能是誰?對來兮辭有這麼大的仇恨,居然要放火摧毀。”
“我對來兮辭能有什麼仇恨?”葉葬一臉無奈,本來也不屑解釋,但是可能是路途有些無聊,她居然十分耐心地說:“放火對我來說有什麼好處。還給自己樹敵。”
“那是誰?”鬱落白直接問道。
葉葬眼中帶著笑意,看著鬱落白,說:“我不知道。”
“還有你不知道的事兒?你不是料事如神嗎?”鬱落白毫不客氣地嘲諷。
面對鬱落白的揶揄,葉葬居然好脾氣地也不惱怒,說:“我又不姓諸葛,還能什麼事情都能猜到嗎?”
“來兮辭在江北可是背靠沈月樓的門派鍾嶺山的庇護,敢這麼明目張膽地和來兮辭對抗,在江北,只有段飛燃了。”鬱落白咬著牙,推斷道。
“段飛燃做事從來不會給自己留下隱患,不到萬不得已,他是不會得罪鍾嶺山的,你猜,他為什麼這麼破釜沉舟?”葉葬嘴角含笑,低聲說道。
“能讓他這麼不顧一切的,應該是他籌謀了很久的事情,是……”鬱落白眯了一下眼睛,說:“是《天物解》,他找到了《天物解》的線索。”
葉葬深深地笑了起來,說:“你猜的沒錯,段飛燃他找到了南宮家倖存的後人,那個人一直都藏在來兮辭。”
“南宮家的後人?”鬱落白低聲喃喃,心有瀰漫著無限的擔憂,“誰?”
葉葬搖搖頭,“不知道。所以我才帶著你一塊去探探,看看這南宮家的後人,究竟長什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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