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之間沒有劍拔弩張的氣氛,反而更像是熟識多年的老友,一來一往間沒有生分。
“我給你們天氓宮發英雄帖,就是希望你能到逐鹿大會上讓眾人改變對你的偏見,你倒好,跟著曲洛胡鬧。”公孫沫連連嘆氣,對雲澈白天在拜劍廣場的舉動無比失望。
雲澈忍不住翻白眼,不屑地說:“我又不在乎這個,我一個殺手,用得著管別人怎麼看我嗎?”
“當初我讓你跟我回天機閣,你鬧性子也就罷了,我不勉強你,誰知道你轉頭就去加入了天氓宮,你真的是好大的志氣!”公孫沫語氣中充滿了慍懟。
“我為什麼要聽你的,你只不過是救了我,我欠你的我一直都記得,但是這不代表我要對你唯命是從啊!誰想加入天機閣,誰稀罕啊!”雲澈一臉嫌棄,說:“我有我自己的選擇,跟你沒關係!”
公孫沫對於雲澈傲慢的態度十分寬容,只是怒其不爭地說:“你要走你師父的老路嗎?”
雲澈臉色一變,有些生氣,說:“不要提我師父,你沒資格!你欠了她多少,你這個偽君子!”
公孫沫的神情也不再柔和,沉聲說:“她殘害武林各大門派是不爭的事實,我師父也是因她而死,是她有錯在先。她已經入了邪道,你還要學她,一錯再錯下去!”
“你胡說八道什麼!”雲澈緊緊皺著眉頭,說:“那些人死有餘辜,我師父她也沒有害死你師父,你不要血口噴人!”
公孫沫無奈地搖頭,說:“你什麼都不知道,自然會維護你師父,那個時候她都還沒有收你做弟子,我和她之間的事情,你不會了解的。”
雲澈越來越生氣,暗暗咬著牙,說:“我不瞭解,是,我不瞭解曾經你和她的過往,但是你就是對不起她!是你害死了她!”
“是你對我偏見太大,一直有敵意,我想要你走正道!”公孫沫苦口婆心地說。
“狗屁正道!像你一樣做個偽君子嗎!”雲澈冷笑了一聲,咬牙切齒地說。
“胡鬧!你已經不是小孩子了,卻還是如此頑劣不堪,恣意妄為!”公孫沫橫眉一豎,整個人都張開了寒氣。
雲澈從來都不怕公孫沫,就算他冷著臉,但是雲澈還是一臉不在乎,說:“我頑劣?你是我誰啊,你憑什麼管教我,就算我欠你一條命,那你也隨時來拿好了,反正我賤命一條,不怕死!”
公孫沫嘆氣,低聲說:“好,我不管你,但是鬱落白的事情,你也不要插手。回去吧,水淵不是你這個外人能進去的。”
雲澈擰著眉,沉思了一會兒,說:“鬱落白是戚槿夜的弟子吧,你扣留著她,想幹什麼?”
“鬱落白涉及到杏子林滅門一案,我要給天下人一個交代。”公孫沫說道。
雲澈臉色緩和了一些,說:“我知道在你眼皮底下,救鬱落白是不可能的,你能讓我進去見她一面嗎?”
公孫沫不知道在想什麼,眼中的情緒有些晦暗,說:“你這麼在意她的事,她到底是誰?難道,她真的是巫棠教的人?她是花意的弟子嗎?”
雲澈愣了一下,嘟囔著說:“我不知道,你想得也太多了吧。”
公孫沫勾起嘴角笑了一下,說:“還是說,你真的能為一個剛剛相識的人做到這種份上?這不像你啊,阿燚。”
雲澈一下子又炸毛了,語氣不悅,說:“我是雲澈,別叫我阿燚!”
公孫沫有些好笑,說:“我又忘了,你一直很反感我喊你燚這個名字。你要見她,是想問什麼嗎?”
“當然是關於杏子林的事情。”雲澈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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