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你不懼?”扶蘇驚詫地看了眼趙元。
他們是知道自己的身份,但是趙元可不知道啊。
趙元冷冷一笑,渾身氣勢滔天:“生亦何歡死亦何懼,十八年後我又是一條好漢!”
希望張良給點力吧。
不行,與其將希望寄託在張良的身上,他自己也需要想辦法自救。
“大哥,三弟,我有一計……”趙元轉了轉眼珠子,說道。
與此同時,被趙元寄託深切希望的張良,來到了一處小巷子之中。
巷子里人煙稀少,即便路上有這什麼人,也是腳步匆匆,根本無暇留意周圍之人。
張良走到了一處門前,幾隻烏鴉因為張良的打擾,立刻飛走了。
“扣扣扣。”
守門的小廝開了門:“貴人是?”
張良從腰間解下一枚玉佩,遞給小廝:“將玉佩交於你家主人,便知道我是誰了。”
小廝點了點頭:“貴人慢等。”
說完,他就朝著裡面走去。
廊腰縵回,曲徑通幽。
小廝即便是加快了腳步,亦是用了一炷香的時間後才來到了書房。
“主人,這是玉佩的主人託奴交於您的,說是您看到,便知曉了。”小廝低垂著頭,並沒有看對面的人,雙手朝上,玉佩靜靜躺在兩手之間。
那人拿過玉佩,不過一瞬,便將玉佩放在了小廝的手上,訝異道:“竟然是張先生,張先生來訪,豈能拒之門外,你將人請進來,莫要失了禮數。”
小廝又是捧著玉佩急匆匆地離開了。
“張先生此時來訪,難道是知曉了我們的行動?”主人挑眉,意有所指地說道。
身邊的客人微微一哂:“來便來,不要妄加猜測。”
張良拿過玉佩,跟著小廝走進門庭。
其實這裡是後門,至於他不去前門的原因,便是想要隱蔽一些。
張良沒有看到,等他進去之後,從另外一家的院牆之外,悄悄的地探出了兩個腦袋。
“張先生來訪,真是稀客啊,請坐。”主人笑意盈盈,十分熱情,“還不上茶?就上之前我剛剛煮出來的茶蜜。“
張良心中一跳,難道是周武王伐紂後實得巴蜀之師,納貢得來的茶蜜?
就算不是,此人或許也是這個心思。
“多謝。”張良溫言,“良今日前來,乃是為了一人,還請衍公見諒。”
主人輕笑出聲:“張先生自從韓國被滅之後,便是以除暴君為己任,某到是好奇,究竟是何人,竟能讓張先生冒著風險來此地求情。”
說著,小廝上了茶。
張良說道:“良斗膽言之,衍公今日買通了縣尉哞前去南昌亭捉拿兄弟三人,若是良沒有猜錯的話,昔日派人前去刺殺三人的,也是衍公。衍公此舉,不過是心有不甘而已。”
“但是良以為,衍公之作為,恐怕是令人詬病。猶如黑夜之中的螢火,令人矚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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