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閱吞了吞口水,做出後怕的樣子,朝張嫻梅看了眼,後者氣憤的撫著胸口道:“沈閱,你就告訴他,那個丫頭的媽媽都說什麼,別怕,我給你撐腰。”
沈閱一臉猶豫,過了會抬起頭對上莫雨澤的視線,口氣委婉:“她媽媽說,她女兒還看不上你呢,就你那德行,她女兒根本不會喜歡,還有,她女兒有男朋友了,別把你的破爛事扯到她女兒身上,她女兒還要嫁人。”
一席話有真有假,沈閱說的有理有據毫不心虛,樣子是做足了,說完似覺得很不好的樣子低下了頭,很懊悔背後說人壞話的柔弱表情。
莫雨澤微仰著臉,眼神隨著沈閱的話語漸漸發空,片刻後他面無表情兩道從沈閱頭頂移開移開目光,彎下腰撿起沙發上的車鑰匙,朝門口走去。
另隻手蜷成拳,用力握緊,指節都泛著白。
沈閱期期艾艾的那些話,落在耳中,撞在心尖肉上鋼針一樣紮著疼,他的臉色還能勉強維持平靜,彎腰撿鑰匙的瞬間,指尖還是控制不住的在顫抖。
她還要嫁人……她有男朋友……她不屬於他了……
拔腳就走,張嫻梅在後撫著心口追了幾步,無奈兒子個高腿長,走廊裡的腳步聲很快就聽不見了,高大的身影倏忽間就消失在木質走廊盡頭。
張嫻梅氣的不輕,坐在沙發上一疊聲的抱怨,最終嘆了口氣,看向沈閱,幽幽嘆了聲滿是歉意的說:“難為你了,沈閱,我這兒子從小就不服管教,越大越難管。”
沈閱莞爾:“沒事的,媽媽,我愛他就夠了。”
包包裡的手機響了,沈閱從沙發上站起。
“我接個電話,媽,您別想了,雨澤就是這個脾氣。”
手機鈴聲一直在響,沈閱步伐優雅走出門,進了走廊後確定張嫻梅不會看到她後,快走幾步目光尋到花樹下的僻靜角落,接了電話。
電話裡的男聲按部就班跟她彙報。
‘事情辦妥了,人打進了醫院,店也砸了。’
沈閱嘴角抿起,翹出一點陰狠得意的弧度,壓低了聲音,雲薀的眼中滿是殘忍的光:‘照片呢?列印了多少,貼了多少?’
‘大概有五百張,全貼完了。’
電話那頭的男人想起什麼哦了聲繼續說:‘那丫頭的爸爸死了,前天死的。’
死了?沈閱微微差異,很快在心底低低罵了句,活該。
最主要的還是錢,男人催促:‘錢什麼時候到賬?’
‘現在就轉給你。’
迅疾掛了電話,沈閱站在臘梅樹下點著手機,滑進支付寶,轉賬五萬塊,她找的本地的混混,五萬塊,砸店,打人,到醫院貼照片,辦事迅速利落,意外之喜是那丫頭的爸爸死了。
轉賬完畢,按暗手機,滑進外套口袋裡,她抬起頭欣賞滿樹金黃的花朵,溫婉的臉上是清淺的笑意。
忍不住摘下開的可愛的臘梅,抵在鼻前輕嗅,香氣幽幽沁人心脾,沈閱自言自語輕聲呢喃,神色愉悅快活。
“五萬塊,一條人命,賤命就是賤命,不值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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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感覺這文更了沒人看,不更有人催,為何如此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