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歌!”鄭玄又對牧歌喘氣。
“在!”
“你今天丟了半條命吧。”
“值得!”
“你讓我想起了我年輕的時候不,你就是年輕時的我。”鄭玄摟住牧歌的腦袋,用力研磨他的額頭:“只不過我捍衛的那一位,卻愛著另一個男人。”
“戰神”牧歌聽到這話,莫名聯想起被廳督灌醉的趙蕾,頓時悲傷無比,淚水霧花了眼睛。他剛想要抬頭看鄭玄,卻被戰神摟緊、按住,額頭相抵,兩人額上發光的精神印鑑交相輝映。
“牧歌,如果我死在了改革的路上,你要保護她,就像你今天保護她的女兒一樣。”鄭玄斬釘截鐵地說。
“戰神”牧歌哭了。
“我會讓你走得比我更遠。”鄭玄重重拍了拍牧歌的後腦勺,然後站起來,毫無牽掛地離去,攥緊的拳頭豪情萬丈,魁梧的背影一往無前。這是英雄的背影,認準了就不回頭。
牧歌清醒了些,坐在樓梯上捂著臉。黎姿走下來扶住他的雙肩,柔聲說:“我陪你回去休息。”
牧歌昏昏沉沉地被她扶著回家。他不記得自己怎樣脫的鞋,怎樣褪的衣服,怎樣倒在床上他只記得,破碎的記憶裡有黎姿壓抑的哭聲。
第二天,牧歌依稀醒來,看到自己穿著睡衣躺在被子裡,而黎姿衣裝整齊地偎依在他身邊。她穿著緊緻的高腰短裙,除此之外,還有一層朦朧的紗裙籠罩在白皙的大腿上,這種若隱若現的美感,帶給牧歌一種似曾相識的衝動黎姿比趙蕾更加誘人,束腰裙顯得她的細腰婀娜,潔白的上衫兜著飽滿的胸脯,擠在牧歌身上改變了形狀。
牧歌動彈了一下,黎姿就睜開眼睛,她一抬頭就痛得眯眼,慵懶地發出膩膩的撒嬌聲:“你壓著我的頭髮啦。”
“哦。”牧歌連忙解放她的長髮。黎姿對昨夜照顧醉漢的辛苦絕口不提,重新躺在他旁邊,懶洋洋地閉上美目說:“當我的男朋友好不好?”
“早就是了啊。”牧歌奇怪地低頭看她。他發現黎姿半睡半醒的容顏格外動人,而且迅速浮上羞赧的紅暈。
“我是說,當我公開的男朋友啦。”黎姿顯然在害羞,就算閉著眼睛,長睫毛也在不安分地顫動:“我在你家過夜啦,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牧歌怦然心動,低頭看裝睡的黎姿,覺得她的胸脯被高腰短裙襯托得格外飽滿。他心情激盪地想:“這代表什麼?代表我們可以做更多的事情了嗎”清晨的生物鐘賦予他狂野的心情,他忍不住去碰觸夢想已久的黎姿。
黎姿發出歌兒似的鼻音:“不要啦。”推開他的手。牧歌被她的聲音所吸引,燃燒起探索新大陸的好奇,再去碰觸她。黎姿睜開美目瞧了牧歌一眼,目光盈盈如水。過了會兒,她的鼻音更加迷人,卻沒有加以防守,而是輕輕咬住手背,美眸朦朧地眯起來,細膩錯落的哼聲撩撥著晨曦的旋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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