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依山眼淚比雨水還大,“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藍山冷笑一聲,一鞭子落在落依山身上。
落依山揚起脖子發出尖利的哀鳴,接著頭顱脫力的垂下來。
“說!你們構造聖城、預言獸潮是什麼目的,是不是在那天準備攻打審判塔!”
藍山等了幾秒鐘,不耐煩的抬起手上的鞭子,半晌見落依山一聲不吭,示意獄警過去看看。獄警伸手在落依山鼻子下,稟報道:“暈過去了。”
藍山道:“給我弄醒。”
一盆辣椒油潑在落依山的身上,他被活生生的疼醒了,神智不清的喃喃:“我不知道。”
藍山怕鞭子把他抽死了,拿出鋼釘,“說,岑朝來的計劃是什麼!”
落依山哭著不斷的搖頭。
藍山把一指粗的鋼釘抵在落依山的肋骨上,狠狠的用力,鋼釘戳破他的面板,穿過血肉,肋骨發出折斷的咔嚓聲。
“啊啊啊——嗚嗚——啊——”
藍山旋轉著鋼釘,怒喝道:“說!”
落依山臉白如紙,氣若遊絲,“我不知道......”
藍山又拿出一根鋼釘,落依山的身體抖得肉眼可見。藍山滿意的陰冷的笑起來,在肋骨上活生生又紮進一根鋼釘,“這麼漂亮的身體可惜了。你說了,我就放了你,怎麼樣?我說到做到。”
落依山已經沒有力氣哭了,他視野模糊的看著黑漆漆的牢室,乙二身上沒有一塊完整的皮了,薄薄的一層肉底下可以看見內髒的輪廓。他奄奄一息的看著落依山,牽強的笑了笑。
落依山看著藍山,冷汗和血打濕了他潔白的衣服,他竭盡全力的傲慢的看著藍山道:“你敢......動我.....阿、阿朝會.......殺、殺了你的,你、給我、等、等著。”
藍山看著他眼底的恨意,怔住,繼而大笑,“他能活下來,我就等著他來朝我報仇。”
藍山又狠狠的扇了他一巴掌,惱怒的拿起兩根鋼釘旋轉著用力的紮入落依山體內。
落依山傲慢的頭顱低下來,藍山聽到他低聲說什麼,湊過耳朵聆聽。
“我......不......不、說。”
這時勘察的獄警回來在藍山耳邊道:“確實有一條底下軌道。”
藍山臉色凝重,朝站在身後的獄警勾勾手指,“繼續審訊。”他指著落依山:“不管什麼手段繼續審訊都可以,但要確保他活著吐出他知曉的所有事情。”說完,他離開了刑室。
藍山率領著獄警神色嚴肅的下去檢視。獄警開啟探照燈,看著黑漆漆的隧道,遠方黑漆漆的,不知蜿蜒到何處。
藍山露出志在必得的笑容。他清點三百獄警,“跟我檢視。”他有預感,一旦知曉這條軌道通往哪裡,他就知道了岑朝來的目的了。
審判塔二層東區牢室。
甲一跪在地上,“刑室說落先生犯了審判塔的規則,不肯放人。”他不敢抬頭去看巫主的神色。
岑朝來靠坐在沙發上,閉著眼睛,神色中看不出任何的情緒。
“盯梢的人說藍山已經下了軌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