茭白:“……”
這事放到風風火火熱情奔放的小辣椒身上,他竟然不是很意外。
茭白把髒紙巾丟進垃圾簍,當他死了又活著回來,做回茭白,他就發了朋友圈,姜焉是第一個給他打電話的,爆哭。
完了就以每月八千八的數額把這一年的補上,繼續按月還錢。
“白白,你那朋友不會是出家了吧?”章枕生出了點兒八卦的意味。
茭白的手機響了,五樓那位叫他上去,他回了個“吸貓”的表情,繼續和章枕閑聊:“姜焉今天來蘭墨府穿的什麼衣服?”
“老樣子,”章枕說,“一身紅裙。”
茭白斜眼:“你見過穿紅裙子的和尚?”
章枕啞然。
“各有各的人生,各有各的活法。”茭白拍一下章枕的肩膀,視線落在自己的無名指上,那枚戒指在他眼瞳裡閃耀。
章枕也看過去,弟弟終究還是成了嫂子,稱呼上怎麼搞?要不要改?他糾結的時候,耳邊響起他弟的聲音,“還按照原來的吧,各叫各的。”
“只能這樣了。”章枕見他弟又瞄手機,他看不下去地擺擺手,“你趕緊上去吧。”
茭白走幾步回頭,觀察他腰腿靈活度的章枕沒來得及掩蓋眼神,被他逮了個正著,十分尷尬。
“白白,那個,”章枕半天憋出幾個字,“你們出去玩的這兩天,三哥節制嗎?”
茭白:“節制。”
去年他“死了”,剛剛解放的老變態又戴上了金屬籠,掛著他的鑰匙扣。
今年的同一個季節,他回來了,老變態起初還很收斂,抱著他睡覺期間不幹別的事,頂多就是親親他的臉頰,嘴都不碰。
過了幾天,茭白半夢半醒之際,手裡被塞了把小鑰匙,老變態大晚上的不睡,跪在床上讓他開鎖。
當晚他差點被送進床頭櫃裡。
如今地下二樓書桌上的字跡還在增多,但都是老變態從後面抓著他的手刻。
“剋制”
抵一下。
“剋制”
抵一下。
……
剋制個屁啊剋制!
茭白希望戚以潦能縮短辦他的時間,減少頻率。
戚以潦不答應,因為他答應了也做不到,索性不給承諾。畢竟他這個年紀,要做愛人的表率與引導,不能食言而肥。
兩人為此發生了一次不大不小的爭吵。
那次的結果是,茭白搬去了自己在一樓的房間,戚以潦要出差。
然後呢,
然後大早上的,保鏢們看見他們戚爺從白少房間出來,帶著白少去出差。
茭白太忙了,英語這塊他費的心思不多,都是戚以潦給他找醫學上的英文書籍,教他詞綴,記不住就上戒尺,抽他屁股。
要是戒尺還不行,那就戚以潦親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