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奶茶杯子放下,緊走幾步進去,抬眼一看,原來顧嘉學午睡醒了,想拄拐起來去衛生間,沒留神,把床頭的瓷杯給碰地上了。
“小心些。”
我忙過去,從側面扶住他,帶著他慢慢地往臥室裡的衛生間挪。
“感覺咋樣?”我貼在他身側,摟住他的腰,讓他好站穩些。
“還是有點疼。”
顧嘉學右胳膊搭在我肩上,左手拽下睡褲和內褲,開始解手。
他愉悅地吹著口哨,上完後,並沒有穿起褲子,低頭看我,打趣道:“真是老夫老妻的感覺了哎,你現在站在我跟前看我二弟,臉不紅心不跳的。我記得以前第一次做的時候,我洗完澡,裹著浴巾出來,你壓根不敢看,頭扭在一邊。等我把浴巾扯下來,你索性閉上了眼,臉通紅,可愛死了,哈哈哈。”
“行了行了,有什麼好笑的。”
我惱了,重重地踩了下他的腳。
“話說……”
顧嘉學腰晃了下,俯身,在我耳邊吹氣,手從我領子裡伸進去,像條蛇一樣,總能遊走到他想要抓住的地方,壞笑道:“老婆,我想要……”
“你還是不是人啊。”
我把他的手拽出來,瞪著他:“我現在的身體不能做,”
“我知道。”
顧嘉學嘿嘿地壞笑,輕吻了下我的唇,呢喃著:“記不記得第一次去你家,咱們在賓館裡,我用嘴幫你……這次換你好不好。”
我臉通紅,粗暴地給他往上拽褲子。
那天的事,我寧願沒有發生,每每想起,就像一記耳光扇在臉上。
“你如果真想要,那叫個小姐。”
我冷笑著挖苦他:“那個王慧就挺好,再多叫兩個都行。”
“這麼大度啊,我可真性福。”
顧嘉學故作吃驚,甚至還搓著手,叫嚷著讓我拿他手機來。
可能看見我臉色不好,他幹咳了聲,從脖子裡將我的白金戒指做成的項鏈勾出來,拍了拍胸脯,摟住我,振振有詞:
“你放心,我顧嘉學以後再沾花惹草讓你生氣,你就閹了我。”
說罷這話,他扁著嘴,頗有些委屈道:“其實那次的事,還真有點怨你。你一聲不吭地甩了我,瀟灑地坐火車去外面玩。我只能守在你家裡,天天盼著你回來。現在想想,我那時候怎麼就那麼把持不住,這裡面肯定有鬼,沒錯,怕是文蕁那賤人早都策劃好的,給我下藥,假造我家暴她的證據,想敲詐我家……”
“行了。”
我不耐煩地打斷他,扶著他慢慢地往臥室裡挪。
“蒼蠅不叮無縫蛋,難道你就沒錯?”
“有的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