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唯一的合法繼承人,但是如果沒有那個實力的話。
與其回去給她丟面子,不然現在做掉他。
這些話,婦人自然沒有和單舒星走。
“你小小年紀,卻是個聰明人,你若是願意,到時候可以和單舒星一起去為我們嚴家做事。”
“呵。”連憶冷笑一聲,“報酬呢?”
“你想要什麼?”
婦人以為連憶會說出名利、財富。
連憶只是說,“我想要你口中的項鍊。”
這個理由,婦人倒是沒想到。
“理由。”
要她的項鍊,總得給她一個理由。
“那是單舒星媽媽的遺物,我想拿給他。”
婦人盯著連憶看,臉上依舊帶著大方得體的笑。
足足盯了有好幾分鐘。
婦人從包裡面拿出一個包裝完好的東西,示意邊上的隨從帶給連憶。
是一個半月牙型的項鍊。
身邊的身影忽然變得模糊起來。
空間中迴響著陰桀的笑聲。
迷霧聚起來,又散開。
面前的景象已經消失了,只留下一個昏睡在椅子上的婦女。
天上下起了暴雨。
狂風雷鳴。
單舒星也就是在這個時候,發現連憶根本不在船上。
手機直接顯示不在服務區。
他站在甲板上面,眼神晦暗不明的看著很遠地方還有著一絲的燈光,雨水把他的一身都打溼了。
許岑溪他們在後面撐著傘,根本不敢上面。
那個婦人還沒有醒。
連憶過去扶起她。
把她拖到一顆芭蕉樹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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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則走向了島嶼了各個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