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憶趁亂和幾個人分散了。
她拿出手機給單舒星打電話,“我已經上船了,你們先走。”
事實上連憶趁亂回了房子。
單舒星又給連憶打電話,連憶哄著他說自己在船上。
放下電話,連憶把手機調成了靜音,這朝著房子裡面走出去。
一樓客廳靜悄悄的,昏暗的燈光打在地板上。
二樓,一個帶著帽子的人背對著自己而坐。
連憶走上去,入口就有人拿槍指著她。
“住手,請不要傷害我們最尊貴的客人。”
說話間,椅子自動轉了過來。
連憶看清了那張臉。
是白天的婦人。
“你很聰明。”婦人毫不吝嗇自己的誇讚。
“你和單舒星是什麼關係。”
連憶開門見山的問。
“或許按照輩分,你也可以叫我一聲外婆。”
“你接近單舒星有什麼目的。”
“他是我們嚴家的唯一合法繼承人,我當然是帶我的外孫,回去繼承家產了。”
婦人抽口煙,很享受的往後一靠,吐了一個菸圈,然後悠哉悠哉的說。
嚴家?
這個詞語對連憶來說顯然陌生的很。
婦人見她不懂,低頭笑了一聲,然後抬起頭來,收斂了臉上所有的表情。
“二十年前,我帶我的女兒來中國旅遊,誰知道我們在海上遇難了,這些年我一直以為我的女兒已經沒有了,可是最近我才的打聽到,我的女兒居然給我留下了一個小生命。”
“那為什麼不能直接認領他?”
為什麼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跟蹤他們。
在山林那裡,連憶見過她一次,但是沒有起疑心。
第二次,在船上見過她。
而今天,正好是第三次。
“我當然是考驗他,有沒有成為嚴家繼承人的身份。”
不是身上流著血就可以做嚴家繼承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