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抽煙又是酗酒,印象裡,周聿澤不是這樣的。
莫晚楹有些怨氣,但轉念一想,這些壞習慣都是他分開的這幾年才染上的,一時間不知該說什麼好,只好問了一個明知不會有準確回答的問題:“醫生有說,你這些毛病什麼時候能好嗎?”
周聿澤沉默了幾秒。
“晚楹。”他將她抱得很緊,下巴蹭到了她的頸間,說話時帶起的氣流撩著她頸間的肌膚,“我剛才在夜裡醒來,看見你睡在我旁邊,還以為是在做夢。”
他在無數個夜裡痛醒,看見的只有空蕩的身側,和窗外涼薄的夜色,無盡的孤寂比身體上的疼痛還要囂張。
莫晚楹耷拉著小腦袋。
那這也不能怪她嘛。
“我慶幸。”他低聲開口,娓娓闡述著心跡,每一聲呼吸都在極力地忍著疼,佯裝若無其事,“我只是付出了這麼小的代價,讓你回到我身邊。你在不雲山上等我的每一分一秒,我越來越不敢想,這些疼痛不過是在提醒我,我這輩子都欠你的。”
莫晚楹偷偷在他的懷裡吸了吸鼻子。
“周聿澤,你如果還敢欺負我,我真的會殺了你的。”她用食指戳了戳他心髒的位置,忍住鼻酸和淚意,倔強地說道,“這裡,我會毫不留情用刀紮下去。”
周聿澤卻笑了,無比暢意:“如果真有那麼一天,我不會髒了你的手。”
冷汗順著脖頸滑下,滴落在莫晚楹的鎖骨上,她被那滴涼意驚得縮了一下,抬手摸了摸周聿澤的臉,摸到一手冰涼的濕汗,她慌得身體都坐正,認真地勸道:“我們現在去醫院吧?”
周聿澤順勢往身後一靠,懶洋洋地耷著腦袋,在朦朧的夜色之下都難掩蒼白,可他的笑容卻狡黠,顯得痞壞:“你過來親親我,就不疼了。”
他在中彈快要死掉的那一晚,也說過這句話。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有心思開玩笑。”莫晚楹嗔怪道。
“真的,你試試。”周聿澤像是在逗她似得,抬了抬下巴,他的唇形很漂亮,抬起的時候,沾染了窗外的月色,顯得極欲。
莫晚楹鬼使神差朝他靠近,試探性地啄了一下。
像是被她的可愛取悅到了,周聿澤臉上微笑的弧度加深,扣住她的後腦勺,將蜻蜓點水變成深刻纏綿。
意.亂.情.迷。
等莫晚楹身上的襯衣被扯開的時候,她才如夢初醒,不確定問:“這也行?”
“你不知道嗎?”周聿澤掐著她的腰肢,抬頭看她的眼睛裡情緒濃烈,“這能止疼。”
在這黎明未到來的夜,莫晚楹被哄得暈乎,配合著搖曳的小船晃晃悠悠地往月宮開去。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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