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不是。
鄔清雅的心跳得有些過分。
淡淡的月光灑下來,落在他的腹肌上。
塊壘分明,似乎還帶著彈性。
她的手按在上面,極致的白和淡淡的米色有了鮮明的對比。
遊策攥住她的手,一點一點帶著她遊移。
他看著鄔清雅有片刻的失神,心裡湧起了奇異的愉悅感,同時還夾雜著一些淡淡的委屈。
“很認真練的。”他說。
“早就想給你看了。”
“什麼?”這話半點都不像是遊策能說出來的,鄔清雅驚訝得睜大眼,卻被按著後脖頸,帶著半強硬性質地與他接吻。
他吻得強勢又小心,似乎鄔清雅掙紮一下,只要她表現出一絲不願,他就會將她放開。
但鄔清雅卻還留在遊策語言的沖擊之中,久久沒有回過神來。
她一點一點地被揉捏著僵硬的後脖頸。
修長的手指一點一點幫她放鬆,像是撫摸一隻兔子。
原本還有些微緊繃的身體漸漸便柔軟下來,就像是一灘水。
氣息開始變得更加混亂起來。
她不知不覺之中便勾上了他的脖頸,像是一株藤蔓,蜿蜒、纏繞。
……
鄔清雅不知道一個吻怎麼能持續那麼久的。
她已經沒有半點力氣了,趴在他胸前輕哼。
然而遊策卻久久沒有下一步。
他喘息劇烈,卻也只是一點一點撫摸著她順滑的長發。
鄔清雅覺得有些疑惑。
她有些難以啟齒。
但還是盯著遊策的眼,目光漸漸下移。
鄔清雅歪了歪頭:“難道……”
“你不會?”
“……”遊策咬了鄔清雅的唇一口,看見她吃痛,捂住唇,才解氣。
男人不能被質疑不會。
只是……他不捨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