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鄔清雅決定灌醉他。
然後強上。
鬧大了讓所有人都知道。
所以他就只能娶她,他們兩個就繫結在一起,永永遠遠拆不開。
鄔廣志的話裡幾分真幾分假他不想去探究,他就是真的腦袋有點宕機。
鄔清雅真的有那個膽子做這樣破釜沉舟的事嗎?
她是為了什麼,拼了名聲都不要,甚至連他父母的好惡都不管,就非要跟他攪在一起?
他是遊志的大哥這一點,她究竟放在心裡沒有?
她知不知道,要是遊志沒有死,到時候會是怎樣光怪陸離的場景?
原來一條條在他腦海裡反反複複斟酌過的問題都沒有了。
只剩下一條。
鄔清雅真的要強上他?
她究竟搞清楚沒有,就憑她這小身板,就算他醉了,只要清醒那一秒,就能完全將她制服住。
還是說,她有拿捏他的手段?
遊策不知道鄔清雅究竟是有什麼樣的倚仗,促使著她想要做這樣一件大逆不道的事。
但他卻著了魔似的,一杯一杯地灌自己酒。
就好像……他很樂意成為那個幫兇。
不,應當是主謀。
遊策嘆息了一下,他低著頭去找鄔清雅的唇。
就像是上癮一般,他把炙熱滾燙的唇壓在那一片薄荷般的冰涼上。
懷中的女孩發出小貓似的嚶嚀,力氣也和小貓一樣,在他身上抓撓卻留不下半分痕跡。
一點點水聲在月色下黏連、拉出長長的絲線。
“遊、遊策!”懷裡的小貓惱了。
遊策笑一聲:“嗯。”他睜開迷濛的眼,額頭上滿是汗珠。
像是第一次吃到糖果的孩子,他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有些回味地舔舔唇。
鄔清雅亂七八糟地從他懷裡爬出來。
太、太過分了!
她覺得遊策不像是這麼不講道理的人啊?就在院子裡,他怎麼能這樣?
就像是做賊心虛一般,鄔清雅都覺得自己腿軟。
她將遊策拽起來,推到房間裡去。
遊策的房間很幹淨,床單上都沒有一絲褶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