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鶯見了,瞟了喜鵲一眼,脖子一昂,寫了三個大字:我贏了。
喜鵲朝她翻白眼,贏了就贏了,有什麼好得瑟的,她又不是輸不起。
兩丫鬟眉來眼去,清韻看的清楚,臉不期然紅了三分。
一大清早,兩個丫鬟就打賭,說楚北今天會不會來找她。
喜鵲說昨天來過了,應該不會再來了。
青鶯說會。
兩丫鬟賭注不是一般的大,賭了……一個肉包子。
清韻臉紅了一瞬間,很快又恢復如初了,楚北來習慣了,她臉也紅習慣了,都這麼熟了,見一回,臉紅一回,她也不是什麼薄臉皮的人啊。
清韻款步上前,將手中藥瓶子放在楚北跟前道,“這是你要的藥。”
“這麼快就調製好了?”楚北接了藥瓶,笑道。
清韻輕輕聳肩,坐下來道,“瑾淑郡主要不了幾天就回京了,總不能她一回京,就眼睛不適吧?”
瑾淑郡主的眼睛病的不重,楚北可是大著膽子拾掇明郡王說她快要瞎了。
到時候讓太醫一查,不就露餡了?
太后還盯著呢,到時候一個欺君的罪名壓下來,明郡王可承受不起。
到時候太后一路,沒準兒瑾淑郡主再被貶一級,封地更加的偏遠也說不一定。
為了謹慎起見,楚北問清韻可有什麼毒,能讓瑾淑郡主的眼睛看起來很駭人,但是對身子損害不大,但又很難治,最好是能難住那些太醫們,醫治個三五個月都束手無策。
當時,聽到楚北提這要求時,清韻都睜大眼睛了。
楚北有些失笑道,“我這要求是不是太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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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韻搖頭,“難倒是不難,只是你不怕明郡王恨你?”
據她所知,明郡王的確很希望他們一家能回京,但他是為了給瑾淑郡主治病,而不是因為京都的榮華富貴。
若是為了留瑾淑郡主在京都,而讓她一直病著,還病的駭人,甚至可以用見不得人來形容,可就有失本意了。
楚北眼神微黯了幾分,“我也不願意,但我必須這麼做。”
“為什麼?”清韻不解了。
問完,她想到什麼,又道。“你是六年前中的毒,瑾淑郡主又是六年前被貶的,莫非你身上的毒和她有關?”
楚北失笑,捏著清韻的鼻尖道,“不要亂猜,瑾淑郡主溫柔嫻靜,敦厚善良。我從未懷疑過她。”
清韻翻白眼。“人家善良,你還用那麼殘忍的辦法留她在京都,這明顯有問題好不好。就不能如實告訴我?”
清韻望著楚北,眼神堅定,寫滿了我想知道,或許我還能幫你分擔。
楚北望著清韻。看著她清澈明淨的眸底倒映的自己,他心都軟成了一灘水。漆黑的眸底迸發出光來。
眼前的人兒,即將嫁他為妻,有些事,應該讓她知道了。
“瑾淑郡主不會害我。反倒她離京這事,十有八九是受我牽連,這麼多年我一直查中毒的事。都沒有絲毫的頭緒,她或許是個突破口。我只能留她在京都,等事情查清楚了,我再跟她賠禮道歉。”
清韻怔訝,她實在琢磨不透楚北了,他怎麼竟認識一些高不可攀的權貴啊?
他一個外室所出庶子還能牽連到瑾淑郡主,連累她被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