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琬兒不知。”
“想你孃親。”
祁琬卿一愣:“我孃親?”
許皇后突然笑了:“今日去看瑾妃的時候,她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樣子讓我想到你孃親當年,我趕到時她已經說不出話來,臉色慘白,我死死地拉著她的手,卻沒能把她從鬼門關里拉回來。”
祁琬卿不知道許皇后想的原來是這件事情,她也從未從許皇后這裡聽到過孃親當年的事情。
祁琬卿往前挪了挪身子,將頭枕在她膝蓋上:“娘娘這許多年是不是時常想念母親?”
“是啊,尤其是每每看到你時,彷彿透過你就能看到你孃親,這許多年,除了你孃親,便也就剩瑾妃與我交心了。”
祁琬卿明白了,至親好友在自己眼前過世,自己卻幫不上一點忙,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多年前有一次,如今又有一次。
“娘娘,這件事情本就蹊蹺,您先別急,琬兒一定會想辦法的。”
玄澈亦是上前:“是啊母后,您一定要照顧好自己,不然兒子和琬兒都會擔心的。”
一家人又說了一會話,玄澈方才起身:“琬兒,我們該走了。”
祁琬卿有些不捨,許皇后撫著她的臉:“琬兒乖,隨澈兒回去,我會好好照顧自己,等你們幫母后脫罪。”
祁琬卿還是不捨得走,這個時候,許皇后應該是最需要她和玄澈在身邊的陪伴的,可偏偏他們又不能。
半晌,玄澈和祁琬卿沿著原路出了皇宮。
玄澈看了看她:“琬兒是不是累了?”
畢竟來的時候他們一路輕功,再回去當然也得走著回去,祁琬卿如今的體力不行,玄澈怕她累著。
祁琬卿搖頭:“不累。”
“真的?”
“真的不累,哎呀,我們快回去吧。”
雖然路程有些遠,但兩個人一路慢慢走著,沒多久便也到了。
回到太子府之後,玄澈正在浴房裡沐浴。
結果他剛沐浴完正在浴房裡換寢衣,便聽到內室一陣瓷器碰撞的聲音。
“琬兒?”
玄澈趕緊跑進內室,卻見祁琬卿正手忙腳亂地將一堆瓶瓶罐罐塞進櫃子。
“琬兒在做什麼?”
祁琬卿回身,臉上是還沒來得及斂去的驚慌:“沒、沒幹什麼。”
玄澈擰著眉走過去,祁琬卿身後是她平時放藥的櫃子。
“琬兒,不許與本殿撒謊!”
祁琬卿咬著唇:“我真沒幹什麼,殿下,琬兒累了~”
祁琬卿說著就往玄澈身上靠,可玄澈卻往旁邊一閃身子,祁琬卿沒靠到人,一個趔趄差點摔倒。
玄澈一驚,趕忙伸手去接:“沒看到本殿躲開了嗎?怎的還靠過來?”
玄澈這一扶便感覺到不對了,祁琬卿的重心都在他手臂上,身子也似是有些晃。
“琬兒你怎麼了?怎的站不穩?”
說著,玄澈下意識地往祁琬卿腳上看,祁琬卿光著一雙小腳踩在厚厚的毛毯上,腳趾處的幾處猩紅頃刻間就晃了他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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