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琬卿走了一會,隱約看到不遠處有個人影。
“想問什麼就在這裡問吧。”
那人開了口,嚇得祁琬卿一個激靈。
“是殿下嗎?”
玄澈的聲音有些啞,不是往日那般低沉。
祁琬卿又仔細地看了看那人,兩個人彼此太熟悉了,只那一個身影祁琬卿也能確定那人就是玄澈。
“這附近沒有別人,薛燃也被我支開了,有話就說吧。”
極其淡漠的語氣,讓祁琬卿心裡發涼。
她以為,他怎麼都會對她有所不同。
“我……其實是想要跟殿下解釋那天和林公子的事情,我們之間真的什麼都沒有。”
“就這事?”
祁琬卿點頭:“自從那日殿下就一直不肯與我說話,我本是想著……”
“你本是想著不管怎樣,本殿都會先跟你低頭是不是?”
“不是的。”
祁琬卿連忙反駁:“不是這樣的,我的意思是……”
“若是沒別的什麼事情那我們還是離開吧,咱們都離開前廳不太好。”
玄澈說著就要離開。
“我有事。”
祁琬卿急忙開口,玄澈果然住了腳。
“我是想問……有關縹緲峰的事情。”
“縹緲峰什麼事情?”
祁琬卿咬了咬唇:“殿下生我的氣,是不是不止因為林墨?還有我要跟著母親去鄰城的事情?”
“你想多了。”
玄澈回答的斬釘截鐵,祁琬卿抬起眼去看那道側身對著她的身影:“殿下,我們之間就一定要這般說話嗎?我們不是說好了要好好相處嗎?”
“那若依郡主所言本殿該如何說話?”
玄澈說著,朝著祁琬卿走了兩步:“還是說……郡主還想讓本殿無下限的寵著你?把你寵到可以無法無天為所欲為?寵到你想做什麼都行,以至於你甚至都忘了本殿是太子,是儲君,是大魏將來的主人?”
玄澈一聲低吼,嚇了祁琬卿一跳:“我沒有,我只是想跟殿下解釋當日的事情就是個誤會,我也從來沒有不尊重殿下。”
玄澈陰沉著臉:“郡主還有別的事嗎?”
祁琬卿垂了垂眸子,第一次覺得自己委屈。
從前她和玄澈也發生過很多不愉快,但那祁琬卿都會自我反省,她心裡有另一個人的影子,所以她知道很多事情都是自己做的不對。
可這一次不是了,這一次她並不覺得自己哪裡做的不對,可玄澈為什麼突然就變了個人似的?
祁琬卿快速地眨了幾下眼睛,長睫被打溼,她抬手抹了一把眼睛:“即是如此,我就不吵殿下清淨了,我先回了。”
“等等。”
祁琬卿轉身要走,又被玄澈叫住。
她轉身看他。
“以後沒什麼事情就別見了,你不是一直都要解除婚約嗎,那我們從現在開始就保持距離吧,沒得叫人誤會。”
祁琬卿的雙手猛地攥拳:“解除婚約?”
“是,本殿已經修書往尚都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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