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醫恍然大悟,深覺得陵澄說得有理,點了點頭道:“對對,你說得有道理,我再試試。”
晃晃悠悠的回去把一袋子的銀針拿了過來,準備多紮幾下。
可憐的墨懋一直在用爪子撓陵澄的手心,讓他手下留情,別這樣捉弄他老公,陵澄不為所動,死死壓著他要動手動腳的右手。
墨懋欲哭無淚,只好忍受著鬼醫的摧殘,把這筆賬全都算在了陵澄身上,到時候一定要做得他三天三夜不下床!
在心裡過過癮,身體上還在紮著針,簡直苦不堪言。
“二十一,二十二……”墨懋忍著痛苦在心底唸叨著鬼醫到底在他身上紮了幾針,到時候好報複回去。
“三十六……”
墨懋已經疼得沒有知覺了,鬼醫整整在他身上紮了三十六針,他的胸前現在就沒有一塊好肉。
陵澄剛開始還有些幸災樂禍,到後來看鬼醫已經停不住手了,最後也不忍心的轉過頭去,不敢再看。
鬼醫紮完三十六針後,收了收氣,沉穩無奈道:“還是沒反應……”
“那看來紮針的辦法不管用了,您開些藥,只要墨懋的陰氣不潰散,我們就還有希望。”陵澄把墨懋痛得攥得泛白手放開,走上前去說道。
鬼醫回頭深深的看了墨懋一眼,嘆了口氣,“誒,那就紮一個時辰,你再把它拔了,我先寫副藥方,你們按藥方抓藥,我可以保他無虞,就怕他喝不下去啊。”
看這副病重的模樣,就怕喝不進去藥,不然一切都好說。
“您放心,這事包我身上。”陵澄起身幫鬼醫收拾醫箱,把人送了出去,“您請!”
鬼醫捋著山羊鬍,搖頭晃腦的嘀咕一句,不再多想,“怪哉怪哉!”
背起藥箱頭也不回的走了。
“太子怎麼樣了?”鬼醫剛走,崔易安和汪思就湧了上了,眼巴巴的望著床上一動不動的人。
“沒事,你們去抓藥吧!”陵澄不欲與他們多話,將鬼醫寫下的藥方子,遞給了崔易安。
“可是……”崔易安還想說什麼,卻被陵澄給打斷了。
“鬼醫說陰氣已經控制住了,需要靜養,你們別擔心。”崔易安倆人臉,這才好看了些。
“這就好,這就好。”崔易安拍了拍自己的胸膛。
“汪思去煎藥吧!”陵澄把藥方子塞到汪思身上,不容拒絕的吩咐道。
“是!”汪思怨念的看了他們一眼,苦哈哈的拿著藥方子離開,他本還想多看太子的,他到底恢複成什麼的呢,結果是讓他去抓藥。
崔易安還不死心,“就讓我進去看一眼主子吧!”
“不行,你回去休息吧。”陵澄態度依舊強硬,不顧崔易安的意願直接將房門關上,徹底斷絕了崔易安的視線。
崔易安深深的嘆了口氣,沮喪離開了。
陵澄剛把門關上,本還躺在床上的墨懋便突然詐屍了,一躍而起,胸前的針也不管不顧了,眼神陰寒的盯著陵澄看道:“陵小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