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簡單的碰撞試探。
兩人身形相差不大,韓兆珵是戰場上煉成的鋼筋鐵骨,阿四更加矯健兇猛,動作無忌。
兩相碰撞,打得火花四濺。
難免不少激烈的肢體接觸,韓兆珵不算白皙的臉上開始發紅,汗從額角滴垂頰側。
鏖戰許久,阿四猛地扼住攥著她腰帶手腕用力往外一折,韓兆珵吃痛,下盤接連失守,雙雙重摔在地上。
阿四縛住韓兆珵四肢得意將她欺於身下,揚眉垂眸淩厲看向自己的獵物。
待察覺到不對勁,被對方眼底的羞憤屈辱燙得一驚,阿四才略微松開手,撤開半分。
再回過神,一雙筆直矯健的長腿早已絞住她的腰,略一挺身,用全身重量反壓過來。
喝彩聲響徹天地,士氣大振。
阿四無奈舉雙手認輸,玩味沖還緊貼著坐在她身上韓大將軍眨眨眼。
算不得好看的臉更紅了許多,似是要燒起來一般。
韓兆珵飛快從阿四身上爬起來,在士兵激昂的歡呼聲下,像躲避什麼洪水猛獸一般逃離了擂臺。
阿四也很快調整好,撣撣衣袍上的灰把臺子讓給了其他人。
她們比武很多次,像這般貼近的倒是不多,最親密的接觸不過是之前隨軍在外,晚上太累和衣躺一塊兒休息過幾夜。
阿四低笑出聲,負手快步跟上韓兆珵跑走的方向。
蕭沅原是在女人堆裡飲酒,奈何心中太過滯悶,出來透氣。
剛走過拐角,一具纖細的身子便撞了過來。
縈繞著酒氣的脂粉香主動摔在她懷裡。
黎清歡紅唇微張,朦朧看著她,衣服具被酒水浸,露出曼妙曲線。
手裡還捧著幾束礙眼的花。
雙手強硬禁錮住他匆促的步伐。
“對不起。”黎清歡作勢想退,卻被人一把撂在牆上。
女人嘴裡的酒味好像要燻醉他,在他臉頰邊上徘徊。
“不是叫你乖乖等著我,因何不聽話?”
低啞的聲音像情人間絮語,兩具身體只隔著快蔫了花骨朵。
光影太暗,蕭沅看不清黎清歡的表情。
但她故意的,知他受不住這些親密。
脖子肯定早紅透了,連耳垂也會化作一對粉色的珍珠,招人含進去□□褻玩。
黎清歡緊張咕噥了兩聲,遲遲沒有等到蕭沅下一步動作。
親手澆濕的青袍穿在身上並不好受...
壯膽的酒只剩下喉間辛辣和胃底灼熱,他想要些解渴的水。
蕭沅並不著急,灼燙的掌心慢慢撫弄著潤澤流暢的腰身:“四方城不錯,若你願意留下...”
黎清歡抬頭對上那雙幽藍,定定道:“我想跟著你,蕭沅。”
置於窄腰間的手用力一掐。
“唔...”黎清歡渾身酥麻感愈重。
明知半真半假的一句話,作為一個女人蕭沅無可抑制地自滿膨脹起來。
她從黎清歡手中奪過別人送予的情花,隨意向身後一拋,落在泥潭。
什麼垃圾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