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然間,小也方才說了一通發覺紀翎並未回應,轉過身看見他怔愣在原地眸光之中的情緒十分複雜。
小也忽而道:“你近日是怎麼了?”
紀翎撓了撓發間,彎唇道:“無妨,只是昨夜徹夜未眠,天都亮了方才睡著。”
北鎮撫司的人昨夜看見了紀翎深夜出門,並渡河而去,想來是同紀太師以及北境王軍舊臣相見了。
見他說的如此坦誠好似並未想要掩藏似的,小也方將自己心中對他的些許猜忌消散了些許。
小也端起茶盞道:“昨夜,與你父王舊臣聊的如何?”
紀翎先是一愣,很快隨意又略落寞的笑了笑:“你也知道,我從小便是在宮裡長大的,與父兄在一起相處的時間甚至不足兩年,更何況與他們?”
紀翎將小也擁入懷裡,頭埋進她的脖頸處,似乎想要將小也徹底融入骨子裡似的:“自然相談無言,喝了幾杯酒便回了。”
“昨日阿舒與我暢聊了許久……”
紀翎瞬時大發醋意,抬起頭看向她的眼神裡盡數都是佔有慾。
小也抿唇憋笑道:“屋簷,在屋簷!!你莫要吃飛醋!”
她繼續道:“阿舒送了我們一份新婚之禮,一個匣子之內裝著許多的銀錢以及兩張船票。他說讓我們替他去看一看,大晉的大好河山。”
“其實,若是當初葉濯兄長沒有死,他該活得有多暢意,”小也眼眶微紅抬起頭看向紀翎道,“想來你我成婚之後,一切都會更好的吧?”
紀翎喉間微微哽咽,但還是彎起一個笑意頷首道:“會的。”
“他們都說女子生産很疼,”小也有些擔憂又害臊道,“所以…我可不可以不生啊?”
紀翎‘噗嗤’一笑低頭吻向小也那略微紅潤的臉道:“夫人說不生,便不生。”
“這般聽話?”小也揚眉有些不通道。
紀翎發誓道:“自然,天大地大夫人最大。”
“那…我是不是也可以學學平陽長公主納些面首,不求多少,兩個三個的……唔!!”
瞬時,某個大醋精手指掐到了小也的腰上,用了力氣將那腰上的肉都掐紅了。
“你敢!!”
倏然一個酸酸的吻,將小也的話堵住之後,豪取強奪百般蠻橫索取。
攥著小也妄圖反抗的手,用粗糲的手掌摩挲著把玩著那一寸寸嬌嫩的面板。
只是不知為何,若是旁人,小也早就將那人打得親媽不認識。
唯獨面對他時,渾身的力氣都好似徹底變成軟綿……
直到空氣好似被榨幹榨幹之後,紀翎才肯罷手望著小也道:“還敢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