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也只是來試試看,因為除了京城,離那些人相近的地方,在這裡他好像也只認識只有一面之緣的慕尋了。
“是我打擾姑娘了,那在下先告辭。”
慕尋深呼一口氣,忍著心裡的媽賣批。
“我沒說不可以。”
玄祺狐疑的看她,這張冷著的小臉怎麼看怎麼都是一副不情願的樣子。
“記得多付點銀子。”
反正也沒辦法不做,怎麼也不能虧待自己。
慕尋握著小拳頭,為自己打氣。
攢小錢錢換裝備。
玄祺爽快的應下。
玄祺猶豫的看了眼慕尋,“今晚的話我先到窗外找個地兒宿一晚吧,明日再麻煩姑娘為我尋個住處。”
慕尋冷著臉站起身,一把將窗戶用力關上。
玄祺藏在面具下的臉有些懵。
這是……什麼意思?
慕尋斜睨他一眼,然後在原主的記憶裡找到床榻邊櫃子上的一個小匣子,從裡面翻出來幾個亂七八糟的瓶瓶罐罐。
“坐下。”
玄祺古怪的看著她。
“想死也不要死在我這裡。”
他那胸口上的血,再不止一下恐怕都要流乾了。
玄祺這才想起來自己身上還帶著傷,只是他身上不帶傷的時候實在是少數,所以玄祺早就習慣了這種感覺。
他乖乖的坐下在剛剛到石椅上,狐疑的看著少女。
慕尋自顧自的搬了個小凳子在他對面坐下,她掃了玄祺身上的傷口一眼。
將他的外袍拉開,手上動作絲毫不溫柔的把藥膏摁上去。
玄祺目光越發古怪。
該不會是她不想自己留下來所以就要殺人滅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