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自然是站在自己妹妹這一邊的。
阮母聽到阮止的話也驚奇的看著慕尋。
“不是。”
慕尋面無表情反駁。
真的不是她,為啥這些人都不相信!
阮止噎了一下,但顯然還是有些不信。
“不管怎麼樣,木家一定不會善罷甘休。木家不足為懼,但他們和京城的一個大人有聯絡,你平時出門要多加註意,有什麼事記得來找我。”
他雖然腿廢了,但局勢還是看得清的。
反正他靠的也從來不是手腳,而是腦子。
“嗯。”
慕尋隨意的點頭,也不知放沒放在心裡。
阮母心裡那點子擔心除掉後,就滿是寬慰。
看著這兩兄妹和諧多了,她心裡也開心。
夜裡。
窗外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躁動聲。
慕尋手指微動,眸子卻沒有睜開。
直到,一道身影從窗外躍進來。
慕尋猛的起身,眼神鋒利的看著來人。
來人似乎沒想到她這麼快的動作,微驚愕了片刻。
慕尋見到他後又自顧自的半癱了回去。
“你怎麼找來的?”
來人正是那晚她在玉靈寺救下的玄祺,他仍然戴著一個面具,半遮擋住了臉,只是露出來的薄唇依然飽滿性感,桃花眸裡如墨汁翻滾,像醞釀多年的老酒般幽深。
玄祺自顧自的在她床邊一個石椅上坐下。
絲毫不客氣的給自己倒了杯水,慕尋瞥了他一眼。
玄祺啜飲了一口茶水後才說話。
他聲音微沉,好聽又帶著點點惑人,說出的話卻是明目張膽,“我調查過你。”
“哦?所以你現在來是做什麼?”
慕尋可沒忽略他胸口那一片大紅色,似乎是受了傷。
看來要殺他的人還挺多的。
不過他現在帶著傷跑自己這裡來,該不會是要來碰瓷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