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蝶應該是死了,可十有八九不會是自殺。
不然葉辛在那個房子裡看到的無臉喜服女沒法解釋。
一個決定自殺的人,會穿的那麼喜慶?
除非。
——葉辛不久前看到的無臉女鬼,另有其人。
“葉辛……”
一直在拿筆記錄的周立科像是突然想到什麼,遲疑的看向站在牆邊、獨立於眾人之外的葉辛。
“這個胡蝶,會不會是我們早上聽到的童謠裡的那個蝴蝶?那些兔崽子分明是把誰殺死了知更鳥裡的詞給篡改了。”
葉辛安靜不語,似乎預設了周立科的懷疑。
“那些孩子應該沒有這個能力,要改,也只可能是別人改的。”
高福文道。
村裡孩子傳唱的恐怖童謠的來歷,目前應該是清楚了,大抵是這個胡蝶帶進村的。
一個抑鬱症患者,內心早已被病情撕扯得支離破碎,懂這些陰森驚悚的東西,並不稀奇。
關鍵的是。
她似乎也沒有理由,把“知更鳥”改成自己。
“蝴蝶?哪有蝴蝶?”
金胖子灑完血進來了,手裡的碗已經空了,他疑惑的看了一圈,然後又納悶的看向屋裡的人。
“你們在聊什麼呢?怎麼我一進來你們就都不說話了?這哪裡有蝴蝶?在這鬼村子裡,到目前為止我連鳥都沒見到一隻。”
“什麼蝴蝶?我們說的是胡……蝶,那是個人!”
周立科沒好氣道。
“胡蝶?”
經過周立科的“提醒”,金胖子這才反應過來。好奇問道:“胡蝶是誰?”
“不是人。”
金胖子茫然看向周立科。
“啥意思?”
“這個胡蝶是鬼,能擰斷人脖子的厲鬼,懂了嗎?”
金胖子一怔。
“胡蝶也是一個驢友,和我們差不多,也是在山裡迷路,進入了這個村子。”
脾氣溫和的高福文解釋了一句。
“等等……”
金胖子眼神變得有點恍惚,皺起眉,“……你們說的這個胡蝶,我好像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