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話說得好，鳥擇良木而棲，人擇賢主而侍。大人便是當之無愧的賢主。若是能跟隨大人征戰沙場，驅除韃虜，也不枉此生。”
宋牧讚許著點了點頭，嗯，這傢伙，看人真準。句句大實話。
而在這時，王長壽語氣一變，開始跪在宋牧身前，抱著他的大腿哭訴起來：
“但大人吶！你不知道，小的家中八十老母，尚有惡疾纏身，重病垂危，每日所用名貴藥材，不計其數。內子又獨愛買牧晴堂的名貴胭脂水粉，性情勝似虎豹，小人是說又說不得。
“犬女年幼，卻也是身染惡疾，常年臥病在床，為了醫治犬女惡疾，小的是耗盡了家財，卻仍舊不見好轉。大人吶……小人委實是命苦啊！”
宋牧眼眸微潤，心中動容，急忙將他扶起。
“你先起來吧！你別跪著說。沒想到你家中竟有如此慘烈之事。是我思慮不周了！”
“大人吶！王某實在是有愧於大人的栽培，若不是家中遭此慘烈之事，小人也不會為了牧晴堂的分銷商，冒死跟隨大人。
“委實是家境所迫，辜負了大人的期待。王某慚愧啊！”王長壽抱跪著宋牧的腿，哭訴著不起。
“唉，你快起來吧！我即刻遣人傳信，告訴晚晚，讓她擬定合約，牧晴堂在密州的分銷商名額，便交由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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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牧說著，便拿出紙張，親自起草了書信一封。王長壽哭得，那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淚。他親自看著宋牧起草書信，哭得更加稀里嘩啦。
“來人，即刻將這封信送到海州將軍府去！”宋牧吩咐道。
“好了，快起來吧！改日若得空閒，我親自備上厚禮，去看望嫂夫人和愛女，聊表心意。”宋牧鄭重道。
王長壽哭臉一愣：“啊？寒舍簡陋，哪敢勞煩大人屈尊啊！”
“不妨事！反正都在海州城，再說，兄弟有難，我豈有不幫的道理！”宋牧微笑道。
而就在這時，傳訊使突然敲門走了進來，通報道：
“主公，風總管傳來訊息，九公主已經答應了合作條件，正在趕往下邳。”
宋牧頷了頷首，也好，處理完耶律瓚便隨她一同前往兗州。
“隨行的還有劍仙子，花仙子，雪仙子和月仙子。”傳訊使補充道。
宋牧帥臉一僵，她們沒事跑來湊什麼熱鬧？都當打仗是兒戲嗎？還是晚晚最懂事了，這群丫頭也不知道替晚晚分擔一些內務！真是腦闊疼。
“奧，對了，老王啊。你家夫人託我傳話，說最近牧晴堂出了幾款新香水，讓你多寄些銀兩過去。
“還有啊，你女兒讓我告訴你，回海州城的時候，一定要將主公帶回家，她想見見主公。
“還有老夫人，她讓你一定要好生輔佐主公，莫要想旁的事情。家裡的事務，她都會幫你處理好！她身體好得很，叫你不要掛念！”傳訊使道。
宋牧臉色古怪的看向王長壽。王長壽頓時老臉一僵，臉上盡是乾笑。
“你不是說，你家老母跟女兒，都是臥病在床麼？”宋牧語氣平淡的問向王長壽。
傳訊使愣了一下：“主公，我跟老王都是一條街的。老夫人身體好得很。她女兒也是出落得亭亭玉立，在海州城可是有名的才女嘞！”
王長壽頓時老淚縱橫，又哭又笑：
“莫非是真情感動了上蒼，她們的身體，又變好了？呵呵……呵呵呵……”
“你就沒有什麼其他想說的？”宋牧緊盯著他。
王長壽啪的一下跪在地上：“大人，從今往後，王某便誓死追隨大人，大人叫我往東，王某絕不往西！鞍前馬後，任勞任怨！”
宋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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