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仇雅罕有些意外,她的犯罪心理學包括催眠,以前倒是做過幾次,不過自從來到昆市後就沒有催眠過了。
“嗯,你能做吧?”
“可以的。”對自己能力的自信她還是有的。
“嗯,你能的,畢竟你迷人的本事也不小呢。”
“什麼什麼?”鬱歌這是一本正經的在撩撥自己嗎?仇雅罕簡直懷疑自己是不是耳朵出問題了?
索性趁巫馬溪不注意,在他腳背上狠狠踩了一腳,直到鬱歌齜牙咧嘴才停下。
一個小時後,駁樂打來電話,遺憾的是並沒有查到有外人出入過詹庭的寢室。
“會不會是詹庭寢室裡的其他人?比如那人在外面把東西給他們寢室的其中一個人,然後讓他帶寢室給詹庭?”仇雅罕猜測道。
“有這種可能,如果是這樣的話,就要去找那三個人一趟了。”
鬱歌又讓駁樂去找石菖蒲他們三人問話。
學校裡,駁樂廢了好長時間才在學校網咖裡找到了石菖蒲三人。
石菖蒲不記得這個大個子警官姓什麼了,不過他知道他是鬱隊長的手下,索性和他來到沒人的地方,“警官,你有什麼事嗎?”
詹庭被警察帶走的時候他親眼所見,當時心裡除了害怕還有些幸災樂禍。
“問你個問題,在申老師死了以後,有沒有人給過你東西,讓你帶回寢室給詹庭??”
“東西?”石菖蒲想了一下,遲疑著說:“好像有吧!我記得那天我剛到寢室門口,有一個人忽然丟給我一個口袋,說讓我把詹庭的鑰匙拿回寢室給詹庭,那個人是趁我不注意從後面丟給我的,我下意識接住了,回頭看的時候他卻從我的左邊走上前了,等我回過頭來就只看見他的背影,沒看見臉,當時我還說這個人怎麼這麼沒禮貌呢?”
“你沒有開啟看裡面是什麼?”駁樂狐疑的問他。
“那人都說了是鑰匙,鑰匙有什麼好看的,我回寢室後就丟在詹庭床上了。怎麼,這件事有什麼問題嗎?”
“你一點都認不出來那個人是誰??”駁樂有些心理心急,眼看兇手就要露面了,可是偏偏兩個人都不清楚那人的長相,這可怎麼整?
“我沒看見他,他應該是故意不讓我看見的吧!”
“行吧,謝謝你了,我先走了。”
駁樂又把情況打電話跟鬱歌說了,鬱歌只好讓他先回來。
而局裡這邊,就只能催眠詹庭試試,看他能不能想起來那個人的樣子。
來到審訊室,詹庭不耐的問:“警官,你們一天往我房間跑到底要幹嘛?我想安靜的思考一下不行嗎?我他媽非得想起來到底是誰害得老子不可!”
“哼!”鬱歌冷笑一聲,“你這麼幹想是想不起來的,我們幫你一把!”
“怎麼幫?唉?你們怎麼又走了?仇警官一個人幫我啊?仇警官,你,你要怎麼幫我回憶那個人?”
只見仇雅罕手裡拿著一隻筆,有節奏的在桌上輕敲起來:哆,哆,哆……
詹庭感覺自己盯著筆的眼睛有些沉重,像是有千斤重似的抬不起來。
意識有些模糊,像是要進入深睡眠一樣。
哆,哆,哆……
“你把禮物放在門口,敲了敲門,在門開之前逃離了那裡,然後回寢室……在路上,你一直想著那個讓你心心念唸的女生,雖然她比你大,雖然她是老師,可是這不影響你對她的興趣,你腦海中一直浮現她的身影,她的一顰一笑,你想得到她……忽然,一個人出現在你的身旁,在你耳邊說,迷情藥,迷情藥,迷情藥……你仔細看,你看到了誰?他長什麼樣?身上有什麼特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