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再去審審詹庭,到底是從誰那裡聽到的訊息?”蘇乙臣很快說道,他的一腔熱血化為泡影,現在卯足了勁的想查出這個兇手到底是誰?把他耍得團團轉!
“嗯,既然你那麼熱衷,那就你去吧。”鬱歌見蘇乙臣拳頭都快捏變形了,“體貼”的把這個差事安排給他。
“好!”蘇乙臣猛的站起來,“我一定問出這個人。”
“在審問他之前,你先說說手機內容恢復的情況,裡面有沒有找到什麼線索?”鬱歌說道。
“有,申紅的微信裡有詹庭發的很多問候以及隱晦的表白,最後的記錄就是案發當晚詹庭約她到藥園見面。我推測申紅應該就是想弄清楚是誰在追求她才答應去的。沒想到這一去,就遇到兩個畜生,再也回不來。”
“其他呢?”郝局也問道,神色動容。好好的一個人民教師啊!就這麼被兩個人渣毀了。
“其他沒發現什麼有用的。”
“嗯,行吧,那就該忙什麼忙什麼去。”郝局擺擺手,示意大家幹活。
蘇乙臣走後,樂樂一臉天真無邪的問郝局:“爸爸,剛才蘇乙臣哥哥是受刺激了嗎?為什麼他的臉都紅了?”
“嗯,哈哈!他的確是受刺激了。”郝局朗聲一道,對樂樂說:“兒子,你在這玩會兒,爸爸跟你鬱哥哥要去辦公室談事情,聽到沒?”
“知道了,爸爸,你放心去吧!”
鬱歌知道郝局找自己肯定有事,於是讓駁樂去學校調監控去了,兇手既然要把死者的鑰匙和手機放在詹庭寢室,說不定偷偷進去過他的寢室。
審訊室。
蘇乙臣學著鬱歌高冷的樣子問:“詹庭,你知不知道你被人給利用了??”
詹庭頹廢的坐在椅子上,聞言緩慢的抬頭看了一眼蘇乙臣,“誰?”
“誰告訴你芬太尼是迷情藥,就是誰。”
詹庭愣了一下,隨即一口否定,“不可能。”
“怎麼不可能?除了你我猜你們學校怕沒有第二個醫學生不知道芬太尼的作用吧?說吧!從哪聽來的?”
“從哪聽來的……”詹庭使勁回憶了一下,“我從哪聽來的?我怎麼不記得了呢?”
那天是在申老師宿舍樓下吧?他去送禮物,把禮物放到門外敲門後就走了,回寢室的時候好像聽見身邊走過的人說了一句:芬太尼是迷情藥……
可是自己當時沒有太注意這個人的長相,想到這裡,他有些懊惱!
“到底是誰呢?蘇警官,我真的想不起來了!對了,你說他利用我是怎麼利用的??”
“你落在藥園的麻醉劑是被他再次注射到申紅體內的,你聽到的動靜也應該是他發出的,申紅的手機和鑰匙為什麼會在你宿舍搜到你難道不奇怪嗎?”
“奇怪啊!當然奇怪了!可是我想不起來這個人是誰?而且我跟他無冤無仇,他為什麼要害我?”
“有無冤仇這個就難說了,據說你私生活混亂,經常搶別人的女朋友,連強姦老師這種事都做得出來,說你沒有仇家,誰信??”蘇乙臣一臉鄙夷的看著他。
“我……”詹庭被說得啞口無言。
郝局辦公室。
“小鬱,關於綁架仇雅罕的幕後黑手,你查得怎麼樣了?”郝局可是被仇雅罕的爺爺囑咐過的要好好照顧他的孫女,可來到這裡沒一年就遭到兩次綁架,索性沒出性命攸關的事,否則他怎麼向他老人家交代?
再者,就算不單單是為了仇老的囑託,就是他自己,也很在意這麼一顆當刑警的好苗子啊!
當時鬱歌要獨自查這案子時候,他有持反對意見,不是不想鬱歌查出兇手,而是不能放下其他案子不管,而且危險性也大。
可現在見他們能很好的分配工作,不會厚此薄彼,他便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