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這裡怎麼有個空紙箱?”蘇乙臣忽然看見空臥室角落擺著一個空的紙箱。
鬱歌走近一看,紙箱很結實,裡面什麼也沒有,他湊近聞了聞,卻聞到一股鐵器的味道。
“這房間幾天前打掃過。”仇雅罕進門來,腳上套著腳套,她看了看地板,說道。
“兇手打掃過這裡啊。”蘇乙臣奇怪仇雅罕為什麼這麼說。
仇雅罕搖搖頭:“不是,我的意思是死者被殺之前打掃過這房間。”
“怎麼可能?”
“你看。”仇雅罕指著角落,“那裡原本應該是擺放著行李箱之類的箱子,因為長期積灰,會留下一個痕跡,打掃過之後也能看出來,應該是因為什麼原因她們需要打掃屋子搬走東西。而中間這一片,卻非常乾淨,是用水拖過的,非常錚亮。”
“打掃一間長期用來放雜物的房間,唯一的可能性就是有人要住進來。”鬱歌很快想通關鍵,“走,去找房東談談。”
房東是個四十多歲的男人,一臉精明相。
蘇乙臣兩人早上找到房東的時候,他正在打麻將,聽說是找寧微兩人的,直接就告訴了蘇乙臣房號,讓他自己去找。
蘇乙臣說:“你的那兩個女租戶被人謀殺了,很可能就是在房間裡被殺的。”
他這才嚇得屁滾尿流拿上鑰匙帶蘇乙臣和巫馬溪去開門。
現在在一名警員的陪同下等著鬱歌來問話。
“你是房東?”
“對對,就是我,她們兩真的死了?”
“屍體就在公安局呢,要不要帶你去看一下?”
“不不不,我看死人幹什麼?晦氣。”
“你最後一次見她們兩是什麼時候?”
房東回想了一下,“不記得了,好幾天了。她們兩經常神出鬼沒的。交房租都是直接手機轉賬,從不拖延,所以我沒有關注。”
“前幾天有沒有見過她們兩?有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
“沒有,我上一次見她們是好幾天前了,有兩個男人來找她們……”
“男人?”
“沒錯,就是男人,我當時多看了兩眼。”
“什麼樣的男人?”
“一個看著年齡跟我差不多,長得普通,我也記不住,另外一個年輕些,也長得普通。”
像是忽然想到什麼,鬱歌拿出孟青和李遠志的照片,“是這兩個人嗎?”
房東擠了擠眼睛,把照片拿遠一些,“有點像。”
“確定嗎?”
“不敢確定。”房東搖搖頭。
“嘖。”鬱歌氣一冒,真想給他一拳。
房東嚇了一跳,“哎喲,隊長同志,你可不能打人哦,我會告你的。”
鬱歌無視了他,準備離開,房東忽然又叫住他,“隊長同志,還有一個事情,前幾天有個女人要搬進來和她們兩一起住,都說好了,她又沒有來,你們幫我查一查這個女人,還租不租我這房子了,價錢好商量啊。”
“什麼?你這房子現在死過人了,屍骨未寒,兇手還在逍遙法外呢,那個小姑娘敢住?”蘇乙臣看不下去了,這都出人命了,這房東怎麼還想著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