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少,等等我。”白果瞅了仇雅罕一眼,很恨的跟著出去,“何安,我先走了,改天再聯絡你。”
“好,你去吧。”何安拍拍她的手,以示安慰。
整個過程,也沒和陰小妃打個招呼。
仇雅罕有些奇怪,卻也沒有多管閒事,這三個人,說好聽點,是都找了有錢的公子哥做男朋友,說難聽點,其實就是靠男人養著的金絲雀。能在一起成為所謂的朋友,也只不過是“志同道合”而已,她們的朋友關係,也許也只是蜘蛛網一樣,一捅就破。
仇雅罕把自己當做一個局外人,不饞和她們的事,誰和誰關係好,誰和誰關係不好,皆與自己無關。
“白果也夠可憐的,明明之前就是樓少的女朋友,可自從你出現後,樓少就對她不冷不熱,召之即來揮之即去,還說跟她只是朋友,仇雅罕,做人不能這樣,如果你不喜歡樓少,你就別跟他糾纏,會傷害白果的。”何安一副好人做派,說得頭頭是道,又替白果鳴不平,又適當鞭策了仇雅罕,如果不是仇雅罕身處其中,知道事情過程,還真會覺得她是個懂人情世故的好姑娘呢。
更過分的是,她還試圖把陰小妃拖下水,好一起鞭策仇雅罕。
仇雅罕唇角微勾,“何安,我不知道你有沒有邏輯,任何一件事都要講究前因後果,講究邏輯。從一開始我就明確的拒絕了樓重天,而且他的作為我也不認為是在追求我,並不是我糾纏他,導致他對白果忽冷忽熱,你明白這個邏輯嗎?”
即便是自己要給樓重天打電話問白果的事,後來還是由鬱歌來打了,自己完全就沒有主動過,為什麼何安會覺得自己糾纏樓重天?
她不明白,人難道基本的邏輯都不講的嗎?
她覺得自己有必要澄清一下,她真的很討厭別人冤枉自己。
“我打個比方,如果有一個你不喜歡的男人天天追求你,纏著你,但是你明確拒絕了他,但他還是鍥而不捨,這時候有一個人忽然對你說,不喜歡就要拒絕,別糾纏,別吊著人家,這樣會傷害對方,你會怎麼想?”
“我,我也就是隨便一說,你怎麼還咄咄逼人呢?”何安忽然露出委屈的表情,一副仇雅罕欺負她的樣子。
聽見這句話,仇雅罕內心真是嗶了狗了,她就不該抱有這個女人腦子會有邏輯的想法。
難不成自己被冤枉了,自證清白的言論,卻還要被對方說成是咄咄逼人?得理不饒人?呵!她現在完全相信,這個何安,就是一朵白蓮花了。
“惡語傷人六月寒知道嗎?你隨口一說就能汙衊我的清白,我自證清白,你卻說我咄咄逼人,何安,你還真能裝,你就是一朵徹頭徹尾的白蓮花,從今往後,別讓我再見到你。”仇雅罕的目光徹底變得冷漠疏離,“陰姐,很抱歉,我先走了。”
“哎!雅罕,你別走啊!安安她就是心善,沒有惡意的,我讓安安給你道歉行不?”陰小妃追了出來。
因為她追了出去,所以沒有看到何安憤怒到扭曲的臉。
“仇雅罕,你真是好樣的,一次又一次的欺負我,打我就算了,還罵我是白蓮花,呵~”
仇雅罕最終甩脫了陰小妃,獨自打車回家,在樓下狂翻了幾個白眼之後,她才重新整理心情,上樓,回家,睡覺。
剛準備進門的時候,鬱歌的門開了。
“現在才回來?”語氣似乎隱隱有些怒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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