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雅罕正想說什麼,卻看見門口進來兩個老熟人,樓重天和白果,看來鬱歌已經詢問過白果而且沒有什麼收穫。
樓重天在環視一圈後也看見了仇雅罕,他幾乎沒有絲毫猶豫就朝仇雅罕走來。
“仇雅罕。”
“是樓少啊,真巧,你也在這裡吃飯?”何安看見樓重天,頓時搶先打招呼。
“我剛到。”
兩人在仇雅罕旁邊坐下來,何安立馬和白果“打成一片”,這兩個女人,某種程度上說,都和仇雅罕有仇。
“何安,你怎麼也在這裡?”白果熱絡的問。
“我和陰姐一起逛街,所以就和她過來吃飯了,你怎麼現在才來?早知道你也來,我就提前約你了。”
“有點事耽擱了。”白果慍怒的看了仇雅罕一眼。
“樓少,不嫌棄的話再點幾個菜,我請客。”陰小妃客氣道。
“點菜可以,不過怎麼能讓美女請客呢,我單我買了。”樓重天一副土豪做派,匆匆應付了陰小妃的話,轉而問仇雅罕,語氣帶著質問:“你怎麼不在局裡待著?明明知道我要去公安局,你故意躲我的是吧?”
仇雅罕撇撇嘴,“你想多了。”
“女人就是口是心非。”
“自戀是一種病。”
“懶得和你逞口舌之快,告訴我,你們為什麼調查白果,要知道,她是我朋友!”樓重天特意強調朋友兩個字,目的就是讓仇雅罕知道,他和白果只是朋友,順便,他也想知道鬱歌到底和白果說了什麼,路上他問了白果好幾遍,她就是不肯說,氣得他把她罵了一頓。
整個何安聊得投機的白果,捏了捏拳頭,似乎有點緊張。
仇雅罕猜測,白果應該沒有和樓重天說過這件事,而以鬱歌的性子,他除了詢問白果,估計也不會和樓重天廢話半句。
想從她這裡打聽,仇雅罕沒有義務替他解答,“你的女朋友白果就坐在這裡,自己問啊,我怎麼知道。”
“仇雅罕!”樓重天咬牙切齒,“你聽不懂人話是不是?我說了,她不是我女朋友,不是!”
“噢!”
樓重天被仇雅罕滿不在乎的反應給氣到了,煩躁的扯了扯領帶,想對仇雅罕動粗,可一想起她把自己手指頭掰得咔咔作響的事情,便打消了念頭。
自己無論怎麼激她,她就是漫不經心的樣子,樓重天不知道仇雅罕到底吃哪一套,真是讓他恨得牙癢癢!
怎麼會讓他看上這樣一個女人?!
“我還有事,先走了,你們吃吧。”樓重天起身,也不管白果,徑自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