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你的衣服,不是經常都是我幫你換的麼?”
“……”有一段時間,他的確是經常幫她脫衣服、穿衣服,不過,那又怎樣?
“你出去,我自己換,還有……”袁春暄看著床上的那些衣服,一套看著挺厚實的毛茸茸的家居服,還有一套款式簡單的小內內。
回想他曾經用一個下午改造冷園的歷史,她總覺得他肯定在短時間內給她準備了一堆衣服,除了家居服,理應還有外出穿的衣服才對。
可他現在穿得西裝革履的,卻給她拿了一套家居服過來,這意味著……
他要出門,而她,只能待在這裡。
“既然我沒辦法出門,就只能麻煩你幫我準備一部手機和電腦了,唔……考研的資料也沒了。”
她難得“麻煩”他一次,字裡行間,都是生疏,就像是在面對一個普通的朋友。
“算了,考研需要的資料,我自己去找就好。”
說完,她微笑著看他,“麻煩冷爺出去等我換個衣服,好麼?”
方秋冷目不轉睛地看著她,她這樣有意思麼?嗯?
昨晚鬧了一宿,現在又鬧脾氣了?
“袁春暄。”他陰沉沉地開口。
“嗯?”袁春暄挑了挑單邊的眉,挑釁地瞅著他。
嗤——
他用那麼兇惡的眼神瞪她做什麼?她又不是被人嚇大的。
“我不過離開了一段時間,你就這麼欠調教麼?”說罷,他的嘴角微微勾起。
袁春暄心中暗叫不妙,手緊緊地攥緊了浴巾,就要往後退。
方秋冷嘴角的笑越發張揚邪肆,右耳的紅鑽耳釘閃爍著紅光,襯得整個人像只嗜血的妖孽。
“現在感覺到害怕了?”他輕佻地說著,右手抓住她纖細的皓碗,使了個巧勁。
袁春暄轉了小半個圈,被他一帶,直接跌入了他的懷中。
浴巾悄然滑落,露出誘人的雪白玉體。
她的美背緊貼著他的胸膛,在他的懷中瑟瑟發抖。他的體溫隔著布料,傳入她的體內,叫她心悸。
方秋冷的視線定在她的高聳上,體內一股熱氣在橫沖直撞著。
他已經很久沒有要過她了……
他一隻手牢牢地禁錮著她,另一隻手在她身上為非作歹。
“方秋冷,你放開我!”袁春暄惱羞成怒地呵斥著他。
奈何他根本就不為所動,依舊在她身上胡亂作惡。
“方秋冷!”她開始在他的懷中掙紮,卻惹得本就有些疼痛的身體更加疼。
當他粗糙的手指落在聖女峰上,袁春暄一氣之下,竟抬起腿想要去踩他。
方秋冷先她一步,將腳挪開,這才猛然清醒。
她在他的懷中氣得面頰發紅,身上有著被他弄紅的痕跡,看得出他使了很大的力氣。
“抱歉,是我失態了。”他松開了她。
她因為懷孕,情緒不穩定,難道他就不能包容她一點麼?居然還跟她在這裡較勁。
袁春暄做了個深呼吸,也不再說什麼,直接當著他的面,把衣服換上。
方秋冷靜靜地看著她,揣摩著她的心思。
看樣子,她現在很生氣。
那一套家居服是白色的,等她換上之後,猛然發現,帽子居然還有兩只長長的耳朵,而褲子後面居然還有個跟小球似的短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