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呢?”眾人下意識的擺手道。
朱娥也跟著真誠的說道,“這件事到底也是我們不該,之後您各位無論怎麼罰怎麼罵都由得你們。”
“可不管怎麼說,現在也不是該糾結的時候。”
說著便朝張寶仁再次施禮道,“還請大人憐憫。”
其他人雖然依舊驚慌未定,但本著對任何夫婦的信任,以及在求生本人的驅使下,也跟著朝張道人拜道,“請大人憐憫…”
張寶仁擺手將眾人扶起,“無需這般,這也正是我此次前來的目的。”
張寶仁來此的目的確實也如同其所說的那般。
城北以外的這場荒誕而又詭異的鬧劇越演越烈,波及到的人越來越多越來越廣,必然會影響到被之前自己安置在城東的任何夫婦,作為故友也不能不管,自己留下的手筆當是要解決了。
於是張寶仁便悄然的來到了城東。
當然還有另一個原因,這一次也是想來與兩人這裡印證一下,自己之前在元始天尊那裡所得到的於“任婷”的一些猜測。
緊要關頭也容不得斤斤計較,逃的性命最是要緊。
能在之前被張寶仁挑中,也說明這些人都不是不懂事的人,也沒鬧出什麼么蛾子,張寶仁應下之後立刻收拾著就要離開。
任何與忽然變得有些生分的不知該怎麼相稱的朋友們,收拾著種種必要之物。
朱娥卻是忍不住來到了屋外張寶仁的身旁,迫不及待的問道,“大人此次前來,可是婷兒的事有所結果了?”
張寶仁點了點頭,“恩,確實如此,不過現在還不是說這事的時候。”
“怎麼…嗯…”
張寶仁伸手輕輕一擺,便將之送入屋內,連同其中所有人一同睡下。
然後轉頭看向了一旁,“因為有老朋友來了。”
張寶仁所看之處,小道上忽然有一位穿著絲綢大褂,頭戴員外帽,臉上掛著永遠都是那麼親和笑容的中年男人慢慢走來。
正是老朋友萬寶樓的李掌櫃。
李掌櫃邊走邊笑道,“遙想當初初遇之時真是怎麼也不會想到閣下竟能做出如此大事業。”
“說實話我也沒想到。”張寶仁也是同樣的笑臉,“許久不見了,是哪陣風把你給吹來了。”
“當然是您這陣掀起了無數風浪的大風了。”
隨著幾句說笑李掌櫃便已經來到了張寶仁不遠處,順便就在此停下,然後抱了抱拳認真的道。
“不管您是翻天手,還是神使大人,亦或者是不知名的道人,作為有著幾分交情的老相識,聽我一句勸,您還是收手吧。”
張寶仁不解的道,“什麼收手?各耕個的田,各做各的飯,誰也不礙著誰,在哪都是這個理,你說是不是?”
李掌櫃放下雙手並收斂了笑意,“您是知道我說的意思,而我也就明說了,你是不可能贏的。”
張寶仁輕笑道,“是嗎?我可不這麼覺得…”
李掌櫃的臉色一冷,輕哼了一聲,“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你是不是覺得自己一下做出了這般事情,然後就覺得自己舉世無敵了,旁者都不過如此?”
“你從來都不知道什麼是真正的力量,我們不是那種只擁有滿裡的野蠻人,‘貝’所代表的從來都不是其本身所擁有的那點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