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被一堆雜物所堵住大門輕易間被掀開,一個人影隨著陽光一起出現在門口,小屋內的所有人都伸手半遮住眼睛朝之看去。
就見那勻稱的身上套著一身寬大的黑色神袍不新不舊,除了乾淨一點別無特殊。
肩上的一張臉有一種歷經世事卻依然不失純粹的悲天憫人之色,一看就知虔誠,背靠著陽光更是為之增添了一抹神聖。
其之身後空無一物,並沒有擔心的那幫暴徒,只有這一人。
但就是這麼一個看著普通的祭祀,給屋中人的壓力卻是比想象中的那一幫瘋狂的暴徒還要更勝。
“你…您…”有人瞠目結舌。
有人朝著旁人確認,“我們這裡應該沒什麼東西值得這位來吧?”
都是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畢竟自己等人和眼前的這位,實在是從任何角度都距離的太遠。
這個不速之客正是張寶仁。
張寶仁沒管那些彷彿遭遇晴天霹靂,一臉的不知所措在那喃喃自語的眾人。
他的目光放在了一下擋在自己身前渾身顫抖依舊緊緊的握著長劍不退半步的書生“任何”,以及小屋的角落中被一幫婦孺圍在“朱娥”。
溫和的看了這夫妻兩人一眼,笑道,“任大哥,朱大姐好久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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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張寶仁那帶著某種魔力的聲音傳入耳中,任何夫妻倆猛然便是一震,然後雙眼變得茫然,整個人愣在了原地,同時腦海深處塵封著的記憶漸漸升起。
陌生與熟悉的記憶混雜在一起,讓其不由而搖了搖發脹的腦袋,當一切逐漸理清後,便彷彿經歷了一次重生,有些恍然若失的看向張寶仁。
“是你,神尊…神使大人…”
“沒想到這竟然是您…”
任何語無倫次的說著,同時收起了手中長劍,認真的朝著張寶仁一禮,“多謝大人這段時間的照應…”
“是啊…”
朱娥也從蜷縮中站起了身來,如夢似醒的打量了周遭一遍,朝著張寶仁恭敬的一福,“這地方實在是多謝您的心思了。”
而周圍的其他人見到這副詭異的變化,看著身邊熟悉的友人忽然變成了另外一副陌生的樣子。
不由而一邊後退,一邊恐懼的在三人間打量著。
同時在這種劇烈的刺激下,所有人的記憶也逐漸變的混亂,又變得清晰。
而在其中任何夫婦兩人的樣子則開始變得陌生而又模糊,逐漸的想明白了那所謂的‘任大哥’,‘朱大姐’哪裡是什麼幾十年的老友?
長久的記憶中根本就沒有其的一絲身影,只是不久之前兩人突然出現,然後不知怎麼忽然就變成親密無間的朋友,老友…
所有人好似如墜冰窟一般,更加恐懼的看著張寶仁又指向,任何夫妻二人。
“你…你們,到底是什麼妖…”
任何滿臉歉意的苦笑道,“各位兄弟朋友,實在是抱歉萬分,雖然有著不得已的原因,可之前的欺瞞也是不應該。”
“不過記憶雖然是假的,但記憶中這段時間的相處也是實打實的,諸位難道還信不過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