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的職責就是維護秩序,不讓現實受到那些超出凡俗的‘東西’干擾。”
黑袍人所說的“鬼”,對其的認知,好像與張寶仁前世今生所聽到的傳說都有些不同。
而且他的話中,“那些”這個量化詞更是讓張寶仁十分在意,“那些”就意味著這種東西並不是異常。
想一想龍濤和自己的遭遇,張寶仁不由得有些不寒而慄。
還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作為一個與“鬼”這種事物十分接近,在同一領域的玄學人士。
但不管是前身的記憶,還是這些年來的所見所聞,他對這種東西都沒有絲毫察覺……
就當張寶仁正在分析黑袍人我說出的資訊的時候,就聽黑袍人問道,“我見你也會一些法術,能見鬼神。但卻對一些常識一無所知,難道你的師長沒給你說這些嗎?”
張寶仁搖了搖頭道,“我師傅只教給我一些修行之法,讓我修持,然後沒什麼交代便死了。
自師傅離開之後,我就在這座道觀修煉,還是頭一次遇見這種東西。”
這段話真假參半,師傅和頭一次撞鬼是真,但是關於修行之法什麼的卻是胡說的。
在他穿越過來之時小道士便只是孤身一人,並無任何修行之法傳承下來。而關於那位便宜師傅的記憶也是一個普通的老道士,沒有任何異常。
而那修行之法乃是另有緣故,只不過事關身家性命,卻是不可與人言。
那黑袍人只當他師傅是一位不願讓自家徒弟接觸世界“真實”的野道士,對於張寶仁的話並無懷疑。
畢竟這個世界的修行之法並不難得,天下間的各處傳承何其之多,關鍵還在於人。
於是便對張寶仁說道,“你既然也算是修行之人,那我也就明說了,這個世界雖然並不排斥得到某一傳承,從而又踏入修行的人。
但是每一個超出凡俗的‘道士’都要登記入冊,修行者也並非都是無拘無束的存在,相比於普通人也並不超凡。
在擁有力量的同時,必然要承受相應的責任。”
“還請大人指點。”張寶仁認真地拜道。
黑袍人道,“道士一般都是自道宮入學的時候順便入的籍,而像你這樣的野…散修,只要證明了自身,在道宮和我司都可入籍。
這樣,今天時間也不早了,你剛經歷了這麼多事也要平靜一下,你就明天來我司吧!”
“多謝大人。”張寶仁又謝道。
黑袍人擺了擺手,“不必如此,這乃是我的本分,我府在八百里城的駐所是太平西路,東嶽大帝廟宇旁邊第三個香燭店裡。
另外,都是同道,不必講那些俗理,我叫雷鳴春,你叫我名字就行。”
目送著雷鳴春離開,融入到黑夜之中不見了蹤影,張寶仁才長長地出了一口氣,“女鬼!道士!真他個無量天尊…”
摸了摸腦袋,一縷縷青煙自頭頂升起,那一尊屍神這時已重新再次凝出,只是比起以前虛幻了很多。
但是好在有源源不斷的慾望化作煙氣自張寶仁身上身體升起,填補其中。
並且腳下亦有紅煙飄出,同樣凝結出一顆略帶虛幻的頭顱。
這顆頭滿眼桃花,嘴角有痣,嬌媚無雙,正是那女鬼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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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投票,我不投票,作者氣得哇哇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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