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獸修成隱顯功,陰陽二氣在其中。
隨時大小皆能變,吞沒日月豈等閒。
此乃準提在西方收服的猛獸,如今送給自己徒弟防身。準提一刷手中的七寶妙樹,一甩拂塵,兩道流光射入猛獸體內,一道入了眉心脈輪之中,須臾佔據識海神府,控制了心神;一道沖刷血肉髓骨,剔除妖氣雜質。
楊戩只見三道赤光射入猛獸體內,片刻猛獸身形顫抖,神態痛苦,渾身先是滴滴黑色墨汁沁出小而後結成黑色板塊;緊接著一滴滴汙血從毛孔被逼出,一股腥臭之味瞬息之間充斥洞中。
準提一皺眉,袖袍一揮,一縷清風拂過,捲起雜質,飛到宮外不提。
驀然間,這猛獸妖氣翻滾,氣勢節節攀升,威猛無比,更是兇猛驚人。楊戩看著這兇猛至極的猛獸卻是鳳眼之中閃爍精光,欣喜不已。
這猛獸經過準提一番洗筋伐髓之後,雄壯威武,實力更是上了一層次。
準提喝道:“還不動手,更待何時?”
一聲大喝,驚醒了楊戩,面色一正,連忙在指尖逼出一點心血,鮮豔奪目,準提捲過,食指虛空輕點勾勒,一幅幅神秘莫名的降服符篆接引天地冥冥法則,卻是打定主意,要二者徹底心意相通,而且溝通天機,讓二人命運勾連,不讓任何人拆散。
一個光環在準提面前的虛空慢慢成形,環上燒錄著密密麻麻的飛禽走獸的形象,卻是伏妖圈,剋制天下妖族。
將楊戩心血打散成氣態煙霧,紅豔豔,霞光萬道,渲染一番伏妖圈。而後金色之中閃爍點點紅光,準提一拍,光圈旋轉間,迅縮化為光點飛入猛禽眉心。猛禽一陣昏迷,摔倒在地。
一炷香過去,猛禽幽幽醒來,狡黠的雙目滴溜溜一轉,警惕地四周掃視,齜牙咧嘴,尖爪隨時出致命一擊。不過當看到楊戩時,才放下所有警懼,搖頭擺尾地跑到楊戩腳下,伸出舌頭舔一舔楊戩腳跟,親暱至極。
楊戩心中大喜,手輕輕地撫摸著猛獸的白毛,顯然喜歡到了極點,朝準提一拜,道謝:“多謝師尊!”
準提笑道:“此獸名為哮天犬,以後隨你下山立一番功勞!”
準提見一旁韋陀大為羨慕,遂笑道:“為師也不能厚此失彼,也罷,也送你一件寶物防身!”
準提七寶妙樹往空中一刷,須彌山山頂一陣飛沙走石,一座大山飛到了空中。準提道了聲佛號,雙手不斷的打出一道道法訣,這些法訣都打在了山上,每打一道,那山就變小一分。
楊戩韋陀知道自己師尊聖人手段不可思議,也不驚訝,只是在一旁靜靜觀看。只見那大山飛到了問道宮上空,已化為一大印落入了準提手中。
準提又把這大印放入造化鼎中煉製一番,出來更是瑞光騰騰,把這大印遞給了韋陀,笑道:“這大印雖比不上闡教的番天印,不過也也是一件不可多的的好寶物。”
韋陀見此印上面有無數的符號,稍以感應,只覺禁制重重,更是有強大的力量在裡面流轉不定,大喜問道:“師尊,此寶何名?”
準提笑道:“便叫須彌山印吧,也罷,這煉山口訣也一併傳給你吧!”一指,一道金光飛入了韋陀腦海裡。
準提又對楊戩韋陀密語一番,賜下諸多法寶。楊戩韋陀告別準提,駕起祥雲,雲光生於腳下,往西岐而來。
這日,姜子牙在相府,商議大事,門前侍衛來報:“有兩位道者求見。”
子牙說道:“把他們請入府中。”
只見兩位道人頭戴扇雲冠,身穿水合服,腰束絲絛,腳登麻鞋,來到門前,說道:“貧道師兄弟見過姜丞相。”
姜子牙問道:“道友從何而來?”
其中道人說道:“貧道師兄弟乃方外修士楊戩韋陀,今鳳鳴岐山,特來相助西岐,以順天意。”
楊戩明知故問道:“城外圍兵是何人統領?”
姜子牙聽楊戩問起,便把魔家四將的種種厲害手段一五一十告訴了楊戩。
楊戩說道:“丞相不必煩心,我這次就為了輔佐西岐而來。丞相不妨摘下免戰牌,讓貧道師兄弟會會他們。”
第二日天明,西歧去了“免戰牌”,魔家四將出營掇戰,楊戩韋陀受姜子牙之命,出來迎敵。
姜子牙不知道楊戩兩人根底,頗為不放心,只得讓哪吒壓陣,可以隨時救援。